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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許大茂那仿佛脫韁的野驢一般的歡快背影,楚恆無語的搖搖頭。
不過很快他就將那個貨丟到腦後,起身去屋裏找了個破碗,打了點水給兩隻狗崽子餵了點,還奢侈的給它們分了一小塊饅頭。
吃完喝完,倆狗東西也有了點精神頭,雖然還呼哧呼哧的吐着舌頭,但至少能站起來了。
這狗就是狗,精力恢復起來是真快
「先歇會,完了接着跑!」
楚恆笑着狠狠擼了把狗頭,便興沖沖的進屋,找已經上了秋名山的大姨們飆車去了。
他在這鋪子裏也待不了幾天了,必須珍惜最後的時間,好好學習一下經驗。
畢竟,誰也不知道,糧管所里的姨兒們,車技究竟如何。
這貨與大姨們哈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後,兩條狗崽也徹底的歡實了起來,正蹲在門口一塊研究着脖子上的狗繩,試圖要掙脫束縛,奔向詩與遠方。
就當小黑齜牙咧嘴的咬麻繩的時候,楚恆及時出現,用了一記大力金剛jio,鎮壓了這個逆子。
「嗚!」
小白看了眼已經成了滾地葫蘆的一奶同胞,慌忙趴在地上將肚皮露出了,以示的臣服與乖巧。
「狗東西!」
楚恆笑罵着解開拴在門把手上的狗繩,抹身給重新拴在自行車後座上,邊騎上車帶着倆只狗崽迅速遠去。
「叮鈴鈴!」
「汪汪汪!」
一人兩狗一路招搖過市,縱橫馳騁在街頭巷尾間。
就這麼一直狂奔了小半個鐘頭後,在兩隻狗崽即將要累成死狗之際,他們終於來到了破料場。
與上一次來時差不多,這破地方依舊還是那麼破破爛爛。
隨處可見的建築垃圾,坑窪不平的泥濘路面,寂靜到有些壓抑的氣氛。
「這破地方啊。」
楚恆無奈的從車上下來,深一腳淺一腳的拖拽着倆只劇烈喘息着的小狗邁入破料場。
繞過幾座垃圾山,他很快就見到了活人。
正是那天他與岑豪喝酒時,幫着跑腿買東西小青年呂翔。
這小子此刻正蹲在一座垃圾山旁邊翻檢着東西,身邊還擺放着幾根還算結實的舊木樑。
「吼!」
正巧這時候,小黑髮現了一隻從垃圾山里跑出來的耗子,立即齜牙對着耗子低吼了一聲,躍躍欲試的想要撲過去。
聽見狗叫聲,呂翔身軀猛地一震,旋即就見這貨一臉興奮的抄起一根手腕粗的木棍,轉身就要衝過來給大傢伙加個餐。
沒成想,卻見到楚恆推着車,牽着狗向這邊走來。
意識到加不了餐的呂翔失望的放下棍子,然後就趕緊屁顛顛的迎了上來,一臉堆笑的沖這為給他們吃喝的衣食父母問候道:「您來了,楚爺。」
「嗯。」楚恆笑着點點頭,好奇的看了眼他挑出來的木樑,問道:「幹什麼呢,這是?」
呂翔緊張的撓撓頭,道:「這不眼瞧着快入冬了嘛,我就想着給我那窩棚加固一下,省着再像去年似的,雪大把棚子壓塌嘍,到時候手忙腳亂的。」
「這就對了,有備無患嘛!」
楚恆毫無架子的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又丟給他一根煙,旋即隨口問了句:「岑豪在不在?」
「在呢,在呢。」呂翔眉開眼笑的拿着煙,興奮的說道:「三爺他們也在,今兒天沒亮的時候,岑老大他們就去了城外,打了好幾隻兔子,還有一隻野豬回來,說中午要給我們大傢伙改善一下伙食呢。」
「艹,出去打獵也特麼不知道叫我一聲!」
一聽竟然還打到了野豬,這可把楚恆羨慕壞了,趕忙丟下呂翔就往裏頭走。
沒過一會,他就來到岑豪的那間房子附近。
此時的屋前空地上,聚集着十幾個人。
除了杜三跟岑豪外,姜磕巴這倆左右臂膀也在。
當然了,董婷那三個屬於寶貝嘎達的氣氛組也少不了。
這三個女人現在儼然已經成了杜三團隊的終極混子,但凡有點集體活動,她們三個是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