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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侯爺現在都這麼慫了麼?
記着以前都時死要面子的主啊!
見柳昊空主動服軟,楚恆也是大失所望,他本想讓對方也嘗一嘗自己經歷過的痛的。
可惜,可惜啊!
「那就喝點茶吧。」楚恆興致缺缺的回過身進屋,將提包送回東屋後,又返回堂屋去泡茶。
不多時,姥爺他們幾個就盤坐在羅漢床上, 有說有笑的喝茶聊天。
說了一會話後,柳昊空就忍不住對楚恆詢問:「恆子,您今兒找我到底什麼事啊?」
「你急個什麼勁?等會沈天來了就告訴你了。」楚恆白了他一眼,悠悠然的端起有裊裊水氣升騰的茶碗,輕輕吹了口氣,喝了一小口。
其實他心裏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沈天跟柳昊空倆人看到那些投降書後的表情。
估計會很激動吧?
誒?
要不要備點救心丸五得?
萬一高興的背過氣去, 那可就喜事變喪事了!
姥爺這時看了楚恆一眼,他已經猜測到,這倆人要談的事情應該跟保險櫃裏的東西有關,不過老人卻沒多問。
他只負責翻譯,至於說東西的去處,他則一點都不關心。
柳昊空見楚恆不願說,也只能耐着性子等候,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
不過他也沒有等太久,就過了差不多十分鐘,沈天兩口子準時來蹭飯了。
沈天進屋見柳昊空竟然也在,有些意外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這小子說有事要跟我說,我這不就趕緊來了嘛。」柳昊空橫了楚恆一眼,沒好氣的道:「這回人來了,能說了吧?」
「走走,沈天,咱屋裏說去。」
楚恆壞壞的齜牙一笑,趕緊下地穿鞋,往東屋走去。
「還有我的事?」沈天一臉好奇的跟上。
「怎麼趕緊這小子沒憋好屁呢!」柳昊空看着那個貨臉上的笑容, 心裏有些慌張。
上回見這孫子這麼笑, 可是坑了他一頓老莫!
三人先後進屋後,楚恆就轉身把們關上, 然後指了指沙發,笑嘻嘻的說道:「你倆先坐,我去拿東西,記着多喘幾口氣,別一會樂得背過氣去。」
「你小子到底搞什麼鬼?」
柳昊空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不過還是依言去沙發那做好,他到底要看看這孫子能拿出什麼好東西。
「嘿,馬上就知道了。」楚恆咧嘴一笑,抹身走到屋內的五斗櫥旁,裝模作樣的翻了翻,然後就從倉庫里拿出了那一打投降書跟一瓶救心丸。
他拿着東西來到倆人面前,又搬來張椅子坐下,然後才將投降書跟救心丸一塊丟到倆人中間,擺出一副看戲的樣子,嘴角一扯,壞笑着說道:「看看吧,要是挺不住就趕緊吃兩粒救心丸, 你哥倆現在一個個窮的叮噹響的,我可不想去你們那吃席,都沒啥吃頭。」
「滾一邊去,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柳昊空笑罵着把救心丸丟了過去,然後順手拿起一張投降書端詳了一下,見上面是日文,不由眉頭一皺,沒好氣的道:「不是,你給我們看這個幹啥?我能看懂麼?」
「誒?」沈天也拿着一張翻來覆去的看了看,然後就注意到了上面的簽名跟照片,驚疑道:「這是那誰年輕的時候?」
「誰啊?」柳昊空好奇探過頭,看到上面的簽名後,眉頭一揚,道:「是他,這筆記沒錯!」
谷懷
他看了看上面的日文,又看了看簽名,心頭猛地一突,想起了家裏老爺子曾經跟他說過的事情,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趕忙轉頭看向楚恆,瞪大眼問道:「這不會是投降書吧?」
「喲,侯爺就是侯爺啊,有見識!」楚恆笑眯眯的豎起大拇哥。
「咕咚!」
「呃!」
柳昊空跟沈天倆人身上齊齊發出異響,前者狠狠咽了口唾沫,濕潤了下乾澀的喉嚨,後者則是真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憋過去
這倆人都是出身大家庭,對某些事情的嗅覺都很敏感。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