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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兄弟也甭做了。」
「你不喜歡聽就不說。」沈天也跟着幹掉滿滿一杯酒,旋即抹抹嘴笑着說道:「說真的,我能交你這個朋友,是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事情。」
「喝酒,喝酒,少說這些沒用的。」
楚恆又給他倒滿酒,接着推杯換盞。
二十多分鐘後,張敏就吃完了小半鍋豬蹄,也喝下了滿滿一盆的鯽魚湯,連盆底的魚刺上的肉都給吃的乾乾淨淨。
而她那乾癟癟多日的小肚子,也再次臌脹起來。
張敏一臉感慨着摸摸肚子上,側頭看向正與她家男人飲酒的楚恆,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若是沒有這個人,她那剛出生的孩子,說不定就要夭折了。
這可是切切實實的活命之恩吶!
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他。
她冥思苦想着。
又是半個多小時過去,一斤酒下肚的沈天終於有些醉了。
這段日子裏一直都是謹小慎微的他,終於壓不住心中的苦悶,絮絮叨叨的對楚恆宣洩着。
內容很肆零肆,這裏就不多敘述了
半晌。
喝透了,也聊透了的沈天才帶着媳婦離開二十二號院。
送走了這兩夫妻,楚恆就神神秘秘的關上院門,跑進了西屋。
不多時,屋裏就傳出了似有似無的「嘎吱嘎吱」聲。
他在磨藥。
楚恆曾在那老頭手上得到過一本書,名為玄揚子摘花錄,其上記載了四中藥,分別是虎鞭酒,歡喜散,大夢香,白玉露。
這些日子裏,他就一直在研製大夢香,想試試這僅在武俠里見過的迷藥,到底有沒有那麼神奇。
可這玩意兒實在太難弄了。
五十多種藥材,每一味都需要精心炮製,不能有分毫差池,以他這二把刀的水準,屬實有些難為人。
過去的幾個月中,他已經製作了三次大夢香,可最後都是以失敗而告終。
這一次,是他第四次製作,要是在不成的話。
他就準備放棄這破玩意兒,轉頭研究歡喜散去。
反正都是打發時間嘛,弄什麼不是弄?
「嘎吱,嘎吱」
楚恆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手上端着玄揚子摘花錄細細的品味着,一雙腳丫子有一下沒一下的踩着藥碾子。
很快,時間就到了九點多鐘。
他連忙將碾了一半的藥材丟進倉庫,換了身暗色的衣衫,又帶上特意買的風油精,匆匆出了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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