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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男輕女這種事,別說是在這個年代了,哪怕是在後世,還是有一些思想傳統的人對生兒子這種事抱有深深地執念。
哪怕兒子的結婚彩禮錢得抄家,哪怕這個兒子一年只回來看他們一趟。
他們依舊對這個帶把的玩意兒愛得深沉。
嘖!
楚恆就想不通。
養閨女多好啊?可可愛愛,柔柔嫩嫩。
等養到了不可愛,不聽話的年齡,「咣當」一腳踹給女婿,也不用操心彩禮,也不用砸鍋賣鐵買房子,就拿着養老金悠悠閒閒度日。
身體好的話,還能去洗腳城逛一逛呢,找知心姐姐勸勸她從良五得。。
不比勒緊褲腰帶養兒子強?
三人禮貌性的跟院裏大姨們扯了一會後,就抱着開始打哈欠的小豆丁往後院走去。
剛走過中院月亮門,秦京茹就一臉不忿的跟小倪姑娘抱怨:「嫂子,您瞧張大媽說的那個話,可真夠難聽的!」
「你跟她一老太太較什麼勁?」倪映紅一臉好笑的的捏捏儼然已經成了女兒奴的小妞的臉頰一下,語氣輕柔的安慰道:「外人的話聽聽就得了,別往心裏去,好好把這小傢伙養大才是正理。」
就在這時,今天歇班的傻柱從後院走了出來,見到秦京茹回來了,瞪起眼珠子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哎呦,我說秦京茹,你可真行啊你,一宿沒回家,也不知道留個話,老太太惦記你一宿了你知道麼?」
楚恆一聽哪能願意,丫抖威風抖到老子媳婦頭上來了,信不信讓你這輩子找不着媳婦?
他當即上前一步,狠狠白了傻柱一眼,沒好氣的道:「我說柱子哥,瞧給你出息的,怎麼就知道跟女人來勁呢,這是沒挨夠打怎麼着?用不用把我大姨姐請來跟你練練?」
傻柱也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過了,連忙拍拍嘴,道歉道:「瞧我這張嘴,一着急就沒把門的了,秦京茹你可別跟我一般見識啊, 我就這麼一張破嘴。」
在大雜院住了這麼久, 秦京茹也知道傻柱子是個什麼脾氣, 自然不會跟他一般見識,抿嘴笑笑後,說道:「老太太吃過飯了麼?」
「剛吃上, 我給做的兩合面饅頭。」傻柱瞧着他們手上又抱又提的大包小裹,好奇問道:「你們這是幹嘛去了?」
楚恆無奈的吐了口氣, 只得將孩子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哎呦喂, 這可是大好事啊!」傻柱咋咋呼呼搓搓手, 連忙走到秦京茹身前,撅着屁股透過小傢伙頭上遮着毯子一角端詳了一下, 笑的一臉褶子:「嗨,小東西睡得可真香!」
「行了,別在這杵着了, 咱趕緊進屋, 讓老太太看看她這玄孫女。」楚恆這時說道。
「對對對, 趕緊讓老太太瞧瞧去, 家裏多了個玄孫女,估計得高興壞了。」傻柱咧嘴大笑着, 轉頭與他們幾人又重新返回了後院。
此時聾老太太正在吃飯,心裏還在惦記着徹夜未歸的秦小妞,她怕這女人做什麼傻事, 亦或者出了什麼意外。
畢竟,秦京茹徹夜未歸的事情可從沒發生過, 以前都是玩到半夜就回來了
「吱呀!」
楚恆這時走進屋,見到老太太一副茶飯不思的樣子, 連忙放下東西上前,扯着嗓子喊道:「老太太, 我把秦京茹送回來了。」
老太太聞聲回過頭,一搭眼就瞧見了走在最後的秦京茹,心中頓時舒了口氣,連忙問道:「京茹啊,你昨晚上去哪了啊?太太我可惦記你」
說道這,老太太忽然停住了,她見到了小妞剛剛打開的襁褓里的小豆丁。
「這孩子怎麼回事啊?」聾老太太一臉愕然, 她耳朵不好,院裏的那些事她基本不去打聽,是以也不知道楚恆撿孩子的事情。
「這是我閨女,您玄孫女。」秦京茹連忙走過去, 將懷裏的小豆丁送到老太太眼前,笑呵呵的將事情給講了一遍。
因為說話的聲音太大,剛睡着的小傢伙又給吵醒了,她不滿的睜開眼看了看摳門的新媽,又看了看老太太,不哭也不鬧,直接合上眼接着睡。
一個有糧倉不給她吃,一個連糧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