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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耳恭聽。」
楚恆露出感興趣的神色,很想看看這位老江湖到底能有什麼高招。
「簡單!」
張一眼仰頭悶了一口酒,黑種泛紅的面上隱隱透着瘋狂:「要麼綁票,把丫媳婦孩子,老爹老娘都就給綁了!讓他拿東西換!」
「要麼就直接開搶,找上一大幫亡命徒,殺他個血流成河!」
「咳!」
沒想到這老東西竟然膽子這麼大的楚恆差點一口酒嗆死,急忙擺手:「這可不成,虐氣太重,咱得樹立正確價值觀,燒殺搶掠這事可要不得,會和諧的!」
「怎麼就要不得了?他們丫的能來咱這殺人搶東西,咱就不能搶回去了?」
「這個嘛雖然我覺得您說的沒毛病,但咱得保命要緊不是?如果按您說的幹了,我估摸咱爺倆兩章都活不下去!」
「慫包!」
張一眼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又沉吟了下,才道:「明刀明槍的不成的話,就只能從長計議了。」
「怎麼說?」楚恆一臉心悸的望過來,心裏祈禱着這老頭可別在冒出什麼殺頭的瘋話。
「還沒想好。」哪知這老頭卻晃了晃腦袋。
「您拿我逗悶子呢?」楚恆愕然瞪大眼,頓時無語,又默默地將剩下的那個豬蹄夾到自己碗裏,他突然就覺得這老頭在這騙吃騙喝呢。
「我閒得沒事大晚上不睡覺跟你在這逗悶子?」張一眼沒好氣的道:「我現在連那孫子什麼情況都不知道,我能有什麼招?你趕緊跟我說說,他那頭都什麼樣,咱才能看人下菜。」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楚恆稍稍沉吟了下,便將從阿道夫那兩口子嘴裏打聽到的一些關於本沙明的事情跟老頭說了說。
張一眼聽後,捏着酒杯仔細想了想,半晌後瞥了眼自斟自飲的楚恆,舔舔嘴唇,道:「我有個大膽的想法。」
「但說無妨。」楚恆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他笑眯眯的道:「你剛剛不是說那孫子有個妹妹是個圈子嗎?我覺得咱們可以從他妹妹身上下手,就你這張小白臉,再加上雄厚的本錢,拿下她」
「打住,快打住!」楚恆一張俊臉瞬間黑成鍋底:「您這都什麼餿主意?為了點玩意兒,我還得色誘人家去?我瘋了,你瘋了?」
「嘖,你又不吃虧。」
「你又不是我,你咋就知道不吃虧呢?」
「你一大老爺們吃什麼虧?再說了,咱這真論起來,也是為了民族大義,你做點犧牲怎麼了?」
「說這個沒用,反正我不去,有本事你自己去。」
「她要能看得上我你當我不敢?」
「她看不上你,她不還有個老娘嗎?你試試去啊。」
「激我?!」
「對!」
「我不上你這當!」
「嘁!」
楚恆嗤笑端起酒盅跟他碰了下:「不民族大義嗎?您怎麼不上了?」
「主要我這老胳膊老腿不中了,再也怕牙籤攪大缸,挨一身累不說,人家還嫌棄,看不上咱。」
張一眼擠眉弄眼的嘿嘿一笑,跟個老痞子似的,隨後倆人又扯了幾句,老頭點上煙,悠悠然的道:「有用的信息太少,太具體的辦法我還真想不出來,不過我有幾個故事可以跟你講講,興許能有用。」
「說唄,閒着也閒着。」楚恆翹着二郎腿,一臉隨意的道。
「那我就先說個前清的。」
「好!」
「話說啊,在這乾隆爺年間,有一個貝勒,家裏有座足足半人高的羊脂白玉佛,堪稱是價值連城。」
「嚯!」
「恰巧呢,這事被一個商人知道了,這個人家財萬貫,酷愛玉石,偶然間聽說之後,那是夜不能寐,日思夜想啊,於是就鬼迷心竅的打上了這尊玉佛的主意。」
「喲!」
「當時的情況你應該了解,一個商人就是再有錢,跟權貴們一比也是螢火與皓月,可他卻愣是靠手段把東西弄到手了!」
「怎們弄的?」
「他先找機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