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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還是個硬茬!」
聽了李義強那摻雜着不少個人看法的講述後,馬臉青年的眉頭便深深地皺了起來,又摸出了根煙點上沉思着,眼中厲色隱現。
屋內其他幾個大小頭頭腦腦見此,便知道這人還不想放棄,他們互相對視一眼,最後一名矮胖小伙站出來勸道:「馬哥,我看還是算了吧,這人咱們惹不起。」
「不惹一下,你怎麼知道惹不起?」馬臉抬起頭,面色冰冷,眯着眼哼道:「咱們初來乍到,一直沒幹出什麼大事,如果能把這個楚恆給辦了,咱的名聲可就傳開了,到時候姚哥都要高看咱們一眼!」
「馬哥,你的意思是?」
「辦他!現在就去給我查,把這個楚恆給我查個底朝天,我就不信找不到他把柄!」
一旁的李義強瞬間就急了,連忙道:「哎幼,不是老馬,你沒聽明白我說的話啊?楚恆這人你真動不了。」
「你就算真找到他把柄也沒用我跟你說。」
「怎麼就沒用?他還能在這四九城裏一手遮天不成?」馬臉皺眉看過去:「我看你就是嚇破膽了。」
見李義強還要說什麼,他嫌起聒噪,不耐煩的揮揮手:「行了,你別墨跡了,你既然害怕,那這事你就別摻和,自己先找地方玩兒去吧,回頭要是事成了,我請你喝酒。」
「彪子,送客。」
他話音一落,屋裏一位人高馬大的青年走了出來,一邊拉着李義強往出走,一邊低聲說道:「李哥,你就別勸我們馬哥了,他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認準了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孫子才勸他呢,鬆手,我自己能走!」被下了逐客令的李義強也是一肚子氣,用力掙開了青年的胳膊,一個人氣呼呼的從屋裏走了出去。
來到院外,他回頭看了眼破破舊舊的宅子,狠狠啐了一口痰,道:「還事成喝酒?我看是特麼吃席吧!」
他又皺着眉站在院外沉吟了一下,便急匆匆上了自行車離開。
李義強準備去找姚公子,跟他說一說這事,讓他趕緊來阻止這幫沒長腦子的傻叉。
不然的話,萬一楚恆收拾完這幫人後,查到他也跟這他們接觸過,他被殃及池魚了怎麼辦?
到時候老賬新賬一塊算,保不齊就得送他點花生米五得呢。
楚恆現在的凶名可是響亮的很!
前段時間曾有一幫好事的頑主盤點過楚恆的過往,從羅陽,到馮國富,到大城那幫騙子,再到嚴書。
人們勐然發現,這人朋友滿四九城,見誰都笑麼呵的,仿佛非常和氣的大聲恆,竟是個滿手鮮血,且手段陰損的劊子手!
那些個跟他作對,跟他有過節的,不是死了就是進去了,基本上都沒什麼好下場!
包括李義強在內,他雖然還活着,可卻也遭了不少罪,光腿兒就斷了兩回呢!
是以,一時間圈裏人對他是又敬又怕,哪怕是那些身份地位與他差不離的,都不願意招惹他。
那孫子可滿肚子壞水,萬一他們家裏也多出幾根加粗的二踢腳咋辦?
「誒?」
「嘎吱!」
李義強騎着騎着,突然一個急剎車停下,一雙眼珠滴熘熘的轉了圈,勐地一拍大腿,一臉興奮在在心底自語着。
「我特麼也真是傻啊,這麼好的機會擺在眼前,怎麼能錯過呢?」
「如果我現在去去找楚恆,把那幫外地人要對他的消息告訴他,甭管有用沒用,他不得領我一個人情?」
「這樣的話,我跟他之間的關係,也能緩和不少,說不準還能成朋友呢!」
李義強越想越覺得對,於是趕緊調轉車頭,準備去找楚恆通風報信。
一點半左右,楚恆跟那清遠終於吃好了飯,從東來順出來。
本來經過在飯店裏那麼一驚嚇,都有些醒酒了的那老頭出門見了風後,酒勁兒又上來了,上車後就開始犯迷湖,醉醺醺靠在座椅上含湖不清的都囔着,仿佛在夢囈。
「您說什麼那爺?」
楚恆側着耳朵聽了會兒,卻愣是一個字都沒聽清楚,只能無奈的搖搖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