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楚恆聽完丁勇的話後,一臉怪異的瞥了他一眼,沉吟了片刻,才點點頭道:「那行,這個忙我幫了,保准把他一擼到底!」
這種要求,他沒理由不答應啊。
他本就看葛樂不爽,要不是看在丁勇的面子上,早就下死手殺雞儆猴了。
現在既能放手去收拾那孫子,一解心頭之氣,又能摟草打兔子的捎帶手收穫一份丁勇的人情,他何樂而不為呢?
「那就麻煩你了。」丁勇見他答應臉上重新露出笑容,然後就接茬開始跟楚恆他倆大吐苦水,將他們家這些年為葛樂擺平的那些操蛋事一件一件的給抖落了出來。
簡直罄竹難書!
打同事,打領導,調戲婦女,醉酒後砸飯店,甚至還幹了一些不可說之事
聽得楚恆跟沉天倆人連連皺眉,同時也開始理解丁勇了。
有這麼個不省心的親戚,甭說頂丁勇了,就算換了他倆,估摸也得大義滅親。
三人聊着聊着,不知不覺的就到了位於前門大街的都一處嗯,燕京燒麥館。
說起這燕京燒麥館,這可真的是歷史悠久了,其開業於清朝乾隆年間,創業人姓王,山西人,初為一席棚小酒店,在前門外大街路東,鮮魚口南,賺錢後於乾隆七年蓋了一間門面的小樓,經營的也是煮小花生、玫瑰棗、馬蓮肉、晾肉等小菜,最出名的燒麥都是後來才有的。
歷史上,曾有不少名人都曾來過這裏,其中最有名的是乾隆,給賜了名,還送了塊匾,近代的則有郭沫若,就前年去的,不僅親筆提匾「都一處」,其夫人於立群也為該店手書了高2米寬3米的《xxx詩詞》壁書。
楚恆等人在門口停好車下來,抬頭看了眼已經改頭換面的燕京燒麥館,撇撇嘴跨步走了進去。
雖然改了名,但飯店生意依舊挺火,這都還沒到下班點,半數的桌子上就已經有了客人。
三人進屋踅摸了一下,先找了僻靜點的地方落座,然後才去找服務員點菜。
都一處最出名的就是燒麥,大多數四九城人最早聽說燒麥這個詞,也是從這開始的,基本誰來都必點這個。
他們仨也不意外,先點了二斤燒麥,又點了炸三角,馬蓮肉,槽肉等幾樣東西下酒。
楚恆跟飯店經歷認識,三人點好東西後,跟他打了個招呼,回到桌上吹會牛逼,侃會大山,十多分鐘不到,東西就陸續上來了,然後丁勇拿出從家帶來的茅台,給他們依次倒滿酒,開喝。
他們也沒喝太久,四點四十左右,這場突如其來的酒宴,便在楚恆的催促下草草收場了。
「趕緊走,趕緊走,我得接媳婦去了,回頭我請你倆再喝。」
楚恆跟狗攆着似的拉着他倆從飯店出來,先開車把他們丟到外交部取自行車,然後就一路向着三糧店飛奔。
傍晚。
協和醫院。
「哎幼,哎幼」
「疼啊!爸!」
病房內,葛家父子與偷試題的陸豐哼哼唧唧的躺在病床上,模樣一個比一個慘。
葛樂半邊臉腫成了豬頭,腦袋上還纏着繃帶,葛東左手跟右腳都打着石膏,身上臉色也有着不少淤青與傷口。
最慘的就屬陸豐了,丫可是硬生生的接了大表姐三招,身上多處骨折,子孫袋還少了一個,目前就剩下半條命還在了。
「這事沒完!」
「等我出去的,我饒不了那個臭娘們!」
「還有你們,也都別想有好!」
傷勢最輕的葛樂一臉怨毒的盯着把手在門口兩名民警,完全沒有一點階下囚該有的焦慮與慌張,反而還異常囂張,竟然還敢當面威脅起人家警察來了。
因為在他看來,自己無非就是讓人偷個試題而已,甚至連盜竊都算不上,以他的人脈個跟實力來說,這根本就不算個事。
回頭等他姐夫收到消息,自然就會過來幫他解決。
「小同志,葛樂是在這裏吧?」
就在這時,丁勇一家人來到了病房門口,就見丁父上前與一名值守的民警小聲說了幾句話後,這位在白日裏擋走了所有想要來探視屋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