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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開門聲,韓雲雯立即轉頭看過來,見是楚恆回來了,眉眼瞬間彎成月牙,笑語嫣然的道:「忙完了?」
「沒呢,明兒還得半天兒。」楚恆來到床邊坐下,晃了晃手裏的用紙袋裝着的飯盒:「回來的路上正好路過那家你上回吃過說好吃的賣艇仔粥的攤子,就給你帶了點,要不要吃?」
「吃點吧,正好有點餓了。」韓雲雯笑盈盈坐直身子,伸手接過飯盒,見楚恆兩手空空,明媚的眼睛向上翻了翻,沒好氣的道:「勺子呢?你不能讓我直接幹了吧?」
「嗨,瞧我,實在是歸心似箭,太想見你了,把這個給忘了,這就拿去。」楚恆忙起身,快步從臥室出來,一溜煙跑下樓,去餐廳找來勺子後又快步上樓。
「給,吃吧。」
「辛苦了,楚先生。」
韓雲雯笑嘻嘻的接過勺子,從飯盒裏盛了一大口送進嘴裏,慢條斯理的咀嚼着,隨即又瞥了眼滿身脂粉氣的楚恆,隨口閒聊道:「今天去夜總會了?」
「嗯,克里西那孫子非要去,我就領他們去玩了會兒。」楚恆坦然自若的點點頭。
「哪裏啊?」
「缽蘭街那邊,叫什麼名字我忘了,隨便找的。」
「姑娘漂亮嗎?」
「還成。」
「胸脯大不大?」
「還可以吧,也沒多大。」
倆人就跟聊閒篇似的,非常自然的說着夜總會裏的姑娘,一點突兀感都沒有。
因為這方面韓雲雯態度擺的非常正,畢竟她自己也是得位不正,所以也就沒想過能獨得恩寵什麼的,而且對於楚恆在外面逢場作戲,應酬招待這種,也想的非常明白。
愛玩就玩去,只要心裏有她就好。
倆人如此聊了一會兒,韓雲雯就吃掉了半飯盒的艇仔粥,隨即便把飯盒遞給楚恆:「我吃不下了,你吃不吃?」
「給我吧。」楚恆隨手接過來,也沒用勺子,仰頭就把半飯盒的粥一口氣給灌進了肚子,而後抹抹嘴兒,將空飯盒擱到床頭柜上,等着明兒早上讓傭人來收拾。
「我去洗個澡,你洗不洗?」
「我洗過了,我媽幫着我洗的,你去吧,睡衣在左邊柜子下面的第二層抽屜。」
「知道了。」
楚恆三兩下把自己脫得精光,來到屋內的衣櫃前找出睡衣,進盥洗室胡亂的沖了個澡,便回到穿上摟着韓雲雯一塊睡下。
翌日天明。
韓雲雯因為胎動早早的就醒了過來,正窸窸窣窣的穿衣裳呢,楚恆也睜開了眼,側頭看了下已經穿上衣服要去洗漱的小韓姑娘,又瞧瞧時間,張開四肢舒展着身體,懶洋洋的道:「韓老闆又要工作了啊。」
「我吵醒你了?」韓雲雯歉意的看過來。
「沒,也睡差不多了。」楚恆滋溜一下從床上下來,踩着趿拉板來到露台前拉開窗簾,深吸了口清晨山間清涼的空氣,眺望着不遠處的海平面,心中豁然開朗。
隨即他又目光下移,看向正站在碧綠草坪上,背對着他練功的岑豪,眼睛豁然一亮,轉頭就急匆匆往樓下跑。
「你幹嘛?」韓雲雯詫異問道。
「報仇去!」
楚恆頭也不回的喊道。
少頃。
他便來到一樓,一搭眼就見到了背對大門的岑豪。
望着那又圓又挺的屁股,什麼新仇舊恨的全都從楚恆腦子裏冒了出來。
兩年前,丫踹了我一腳!
一年零九個月前,丫搶了我半包煙!
一年零七個月前,丫摔我一大馬趴!
還有前些天,丫背刺了老子一記千年殺!
楚恆那是越想越氣,越氣越怒,於是惡向膽邊生,滿臉興奮的盯着岑豪的背影,悄悄踢掉叫上的趿拉板,光着腳丫子鬼鬼祟祟的走向門口,向着岑豪接近着。
很快他就悄無聲息來到岑豪身後,隨即迅速擺出千年殺起手式,彎腰撅腚,嗖的一下沖了上去。
「我去你大爺的!」
近了!
盯着那越來越近的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