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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昭招來管事的,要了一間豪華上房,剛一坐下,任如意就丟了一枚金元寶過去。
「給我們上最好的酒,最好的姑娘。」
然後,她笑吟吟的對周辰問:「你要幾個姑娘陪你?」
笑裏藏刀說的就是此刻的任如意,但周辰十分識趣。
「有你陪我就夠了,其他的鶯鶯燕燕,我都不放在眼裏。」
若是沒有任如意在,他也不介意找幾個姑娘陪酒聊天,勾欄聽曲,逢場作戲,他也是老司機了。
「哼哼。」
任如意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她的想法很簡單,既然周辰已經答應要跟她生孩子,那在這之前,周辰就是她的人,是她的人,又怎麼能找別的女人,就算要找,那也要等她走了再說。
周辰和任如意坐在一塊,兩邊各站着一個姑娘,負責倒酒,至於更多的,則是被任如意冷眼阻止。
元祿,錢昭,孫朗,外加楊盈,每人身邊都坐着兩個嬌滴滴,粉嫩嫩的姑娘。
孫朗有些不自在,但也沒有拒絕身邊姑娘的按摩捏肩,倒酒餵酒。
錢昭則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面無表情,自帶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質,反倒是惹得身旁的兩位姑娘束手束腳。
元祿可就麻煩了,他極力的正襟危坐,可低着頭,眼睛低垂,根本不敢四處亂瞟,兩個姑娘靠近他,他就更緊張了,滿頭大汗,一看就知道是沒經歷過這種場面。
至於楊盈,從小就有人伺候的她,倒也沒有反對,只是顯得很拘束,雖然努力的想要拿出自己的"男子"氣概,但混跡這種場所的女人,又豈會看不出她滿身的破綻,只是沒有揭露,陪着演吧。
任如意主動讓這些女子說出楊盈破綻,現場教學。
過了一會,孫朗倒是放開了,喝着酒,吃着水果,聊着天,玩的不亦樂乎。
這一路上可不容易,作為護衛的他,精神一直緊繃着,難得有了放鬆的時刻,在這些嬌媚的姑娘們面前,不自覺的就放開了。
錢昭推開了上手的姑娘,望着上方的周辰:「周辰,你帶着他們這樣玩,要是讓老寧知道了,可不好交代。」
周辰笑着說道:「這有什麼要交代的,我們又沒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只是喝喝酒,玩玩耍而已,從東邊一路過來,大家精神緊繃了那麼久,適時的放鬆一下,沒什麼大礙的。」
「更何況,我們來這裏也不只是為了享受,也是有正事的,不是嗎?」
錢昭眉頭微蹙,他願意跟來,一方面是擔心公主,護衛公主,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周辰說,寧遠舟和於十三來這裏,萬一出了什麼事,他們也能及時的施以援手。
雖然他不知道周辰到底什麼意思,但周辰顯然比他對金沙樓更了解,於是他就相信了周辰,跟着一起來了。
「元祿,你別喝了,你們別餵他了,他還是個孩子。」…。。
「這位公子,瞧您這話說的,這位小公子也有十八九歲了吧,尋常這個年紀的公子都能成親生子了,他不是小孩子了。」
元祿身邊的一位姑娘面露嬌笑,她是真的覺得元祿很有趣,在這風月之地,元祿這樣的公子,可是幾年都難得一遇呢。
錢昭左看看,右看看,就連楊盈都已經玩開了,他忽地嘆了口氣,都這樣了,隨他吧,只要別鬧出事就行。
在周辰他們在房間裏吃喝玩鬧的時候,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喧譁的金沙樓變得更加沸騰,吵鬧中摻雜着打鬥聲和慘叫聲。
沒一會,就有人進來稟告,說是有人鬧場子,金沙樓的老闆發話,今天金沙樓暫停營業,今日所有人的花費都是分文不收,但必須要現在就離
開金沙樓,不得再逗留。
一聽這話,周辰頓時就樂了。
「看來老寧和十三他們動靜鬧得不小啊,走吧,出去看看熱鬧。」
周辰帶頭,其他人也都是跟着走出了房間。
來到外面,站在二樓的周辰,就清楚的看到了金沙樓內的情況。
只見一個個的客人,在金沙樓姑娘們的細聲軟語的勸說道歉下,離開了金沙樓,也有一些不樂意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