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盯着其看了片刻後,蘇不謹才開口道:「哪來的老鼠?」
小竹鼠破口大罵道:「你瞎呀,什麼老鼠,是竹鼠,啊呸!什麼竹鼠,本座是大凶諦聽!」
蘇不謹很是懷疑地盯着它說道:「大凶?就一老鼠?」
小竹鼠氣急敗壞道:「老鼠你個死人頭,本座是竹算了, 不跟你一個小真仙計較,有失本座風度。」
蘇不謹道:「等等,你剛剛說你是地藏的摯友,地藏不是梵族的老祖宗嗎,你認識他?」
一聽這話,小竹鼠頓時來了精神, 小翅膀撲騰撲騰的, 飛到了蘇不謹的肩膀上,很是得意地說道:「我倆何止是認識, 他到死本座都陪着他,本座可是足足陪了他一輩子,過命的交情。」
蘇不謹打量着小竹鼠,它背後那對小翅膀彰顯着它的不普通,她也不知道這來歷不明的小東西說的是真是假,於是繼續問道:「既然如此,你怎麼會在我的身體裏?」
小竹鼠用小爪子撓了撓頭說道:「這事可說來話長了,當年地藏死了之後,本座被他的仇家追殺,身受重傷,地藏的後輩們將本座封印在了他們的血脈中,這才躲過一劫,本座由於傷勢過重, 陷入了長久歲月的沉睡,就這樣, 一代傳一代, 直到傳到你這一代, 本座也就跟着進了你的血脈之中。」
蘇不謹問道:「既然如此, 那你之前為什麼不出現?還有你把自己說得厲害,為什麼會是這副模樣?」
小竹鼠解釋道:「本座也是剛甦醒而已,而且本座當年傷得太重,根基幾乎盡毀,到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本座能以這種模樣出現已經算是運氣好了。」
蘇不謹道:「你不是寰宇第一妖嗎,居然還會被人追殺?」
小竹鼠有些尷尬地說道:「額總之事情很複雜,說了你也不懂。」
蘇不謹沉思了片刻後,伸出手指,將小竹鼠從肩膀上彈了下去道:「既然你已經從我身體裏面出來了,那你就該幹嘛幹嘛去吧,我可不想養一隻老鼠。」
小竹鼠卻又再次飛到蘇不謹肩膀上,圓滾滾的身體扭動着道:「你當本座願意跟着你嗎?這該死的封印雖然不會限制我的自由,可是卻在你我之間締結了一道生死契約,你要是死了,我也得跟着完蛋,除非封印解除,否則本座一生都要受這個封印的影響,不得不說, 地藏的那幾個後輩一點都不傻,還精明得很,太會算計了,雖然救了本座,但還要牢牢地把本座跟你們梵族綁在一起,讓本座終生給你們梵族出力,我這命是真苦啊。」
蘇不謹道:「你如果真像你說得那麼厲害,為什麼會連一個封印都解不開?」
「本座當然很厲害,這要是以前,解開這個封印可以說是易如反掌,別說你一個小真仙了,就算是仙王,本座也能一巴掌拍死。」前一刻,小竹鼠還在洋洋得意,後一刻,他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不過,現在就不行了,本座才剛甦醒過來,本座現在連全盛時期一根毛的力量都沒有,又要重新苦修了,而且在本座修為恢復之前,不能暴露身份,本座只能委屈一下和你這小丫頭呆在一起了。」
蘇不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警惕道:「你該不會是想賴上我吧?」
小竹鼠一聽這話,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道:「荒唐!你這丫頭也太不識好歹了吧,知不知道當年想要拜在本座門下的人能從冥界排隊到諸天,本座可看不上那些凡夫俗子,如今本座被傳到了你的血脈中,這是你幾萬輩子都修不來的福分!本座的那些修煉心得,隨便傳授給你一點,都夠你受用終生了,你現在跪下給本座磕三個響頭,叫本座一句聽爺,本座可以考慮先傳授一點皮毛給你。」
蘇不謹淡淡地說道:「沒興趣。」
見蘇不謹這般冷淡的態度,小竹鼠仿佛感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對蘇不謹拋出橄欖枝道:「丫頭,你有師父嗎?實在不行,本座今天委屈一下,收你做徒弟了。」
蘇不謹道:「是嗎?你要是能送我幾件超神器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
這話讓小竹鼠更加尷尬了,但它還是強裝鎮定,用世外高人般的語氣說道:「雖然本座現在啥都沒有,不過你放心,本座還是有很多手段的,只要你肯求一求本座,說不定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