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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周不器沒在公司用餐,而是去了美容院那邊。雖說已是閱盡千帆,但雙胞胎小姐妹的吸引力還是很強的。
人嘛,最重要的就是要對這個世界保持一顆好奇心。
只有對外界的好奇,對未來的期望,才更能激發出內心的動力。
周不器的這番論調,估計是得到了薛姨媽的認可。
她這次回來,就是專門來協調這件事的。
過去之後,先在樓下見到了薛姨媽。
她就叮囑,說是沒看上也就罷了,看上了也別急,別嚇到了人家小姑娘。
周不器就有些來氣,「我還用你教?」
薛姨媽白他一眼,「你不就這樣嘛,每次都猴急猴急的。」
「誰猴急了?」
周不器覺得受到了污衊。
上樓,進了美容院裏,直接去了辦公室。
見到了王亞楠,這倆雙胞胎就是她發現的,笑意盈盈的走上來,「周先生,真感謝你為歡歡安排了工作。」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周不器擺了擺手,大馬金刀地坐在了沙發上。
她女兒叫王意歡,就是石婧琳同父異母的妹妹了,對讀書實在缺乏興趣,高中畢業就不念了,說是想當明星。
現在的年輕小姑娘,似乎都有一個當大明星的夢想,完全被明星對外呈現出來的那種光鮮亮麗給誤導了。
周不器不認為這是個好出路,就把她安排到婕妤傳媒去了,讓她在那邊當一個行政助理,平時跑跑腿、見見世面,看看明星生活的真實樣子。
王亞楠從柜子裏拿出了一雙男士拖鞋,一看就是新的,走過來蹲在了周不器身邊,揚頭笑着說:「周先生,先換鞋吧?」
周不器「嗯」了一聲。
總穿着皮鞋,腳也累。
平時在辦公室里沒事的時候,他也都是穿拖鞋。
薛姨媽本想過來伺候這位大老爺。
過去這幾年裏,她就沒見過這小子自己穿過鞋、脫過鞋,連脫衣服、穿衣服、解褲腰帶這種事情,都是別人來伺候。
日式女傭雇了十幾個,錢可真沒白花。
薛姨媽有時候也會在他身邊照料一下,就總會有一種感覺,這小子好像生活不能自理似的,說了好幾次他也不聽,就只能隨他去了。
也不算什麼大事,無非就是愛顯擺他一家之主的威風罷了。
王亞楠也去過幾次周家,還去過一次美國那邊,去年春節還受石婧琳的邀請一起去了東北老家過年,自然見過那些日本女傭照顧男主人的一幕。
也就無師自通了,她眸子裏神采奕奕,抿嘴含笑,本來是蹲着的身子,得到了他的許可之後,就挪到了他正前方的位置,大大方方的雙膝着地、跪在他的腳下。
雙手輕柔,脫掉了黑色的皮鞋,細緻的擺好,又給他換上了拖鞋。
還真有那麼幾分像模像樣。
這還真是給周不器營造了一種極大的征服感。
以前都沒怎麼真正關注她,沒想到還真有幾分驚喜的感覺,這感覺就只有前幾年跟初中老師的韓妍老師、陳燕老師有過了。
她倆每次也都是這樣跪在腳下,還並不會有一種難為情,就好像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天經地義的行為。
要說起來,跪式服務還是日系女傭更好。
畢竟她們都是受過培訓的。
都習慣了。
周不器回家了,她們會出來幾個跪迎,雙手交疊的按在地板上,彎下身子頭頂在手掌背上,來迎接;周不器要離家上班了,還會有一些過來跪送,也是同樣的動作。
有時候十幾個都會出來,會跪成兩排。
場面就挺壯觀。
把周不器這一家之主的身份營造出了極強的氛圍感。
可那種場合還真不太一樣。
那是她們的工作。
而且日本的跪式服務,在日本社會裏普遍存在,去個咖啡廳、商場、休閒會所、度假別墅什麼的,就總是會見到這樣的動作。
總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