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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薛姨媽帶着幾個秘書系收拾餐桌,周不器沖她遞了一個眼神,擠了擠眼睛。薛姨媽會意,輕輕頷首。
家裏人有點多,要是直接回臥室或者去書房,就有點人多眼雜。
薛姨媽有點犯愁。
好在她發現了一個比較好的幽會場所,可以去地下的酒窖儲藏間反正兩人又不會真的發生什麼,也就是摟摟抱抱,說一些貼幾的話而已,不需要有床有墊的。
周不器先下樓了,薛姨媽還有些擔心。
男主人剛過去,她就跟着去了這要是讓人看見了,基本也就猜出來了,說不定還會引來更大的誤會。
薛姨媽就來到了寧雅嫻身邊,小聲地說:「你陪我去一趟地下室。」
寧雅嫻很奇怪,「去地下室幹什麼?」
薛姨媽臉色微紅,「他在那等我呢。」
寧雅嫻莞爾一笑,「我家老爺?」
薛姨媽輕輕地「嗯」了一聲,看向對方戲謔的眼神,臉上就有點掛不住,神色間更加地躁動羞憤起來了。
寧雅嫻抿嘴道:「我去幹嘛?」
薛姨媽小聲道:「你去幫我看着門,有人過去了就幫忙圓個場什麼的,萬一萬一你家老爺來了什麼興致我應付不了,你也可以頂上去。」
「走吧。」
寧雅嫻就答應了願意去幫忙。
上了電梯,寧雅嫻還是忍不住問:「老爺多久調教你一次?」
薛姨媽扭過頭去,不好意思看她,「不一定,看情況。」
寧雅嫻問道:「發展到哪一步了?」
這就很關鍵了,薛姨媽看向她,鄭重其事地說:「就只是很正常的交往,沒有任何越界的地方,真要是越界了,我讓你來幹什麼?」
「也是,要是真走到了那一步,你也不會叫我。」寧雅嫻深以為然,然後就輕輕嘆了口氣,「你也夠辛苦的了,我家老爺這些女人里,就屬你最辛苦。」
薛姨媽輕輕搖頭,比較平淡,「這都是命,我對現在的生活已經很滿意了,沒什麼可多奢求的了。人啊,不能貪得無厭,這樣就很好了,他他對我也挺好,這就夠了唄,還想要什麼?」
「他?老爺?」
「嗯。」
「你平時都怎麼稱呼他啊?就他他他的?」寧雅嫻微微蹙眉,很好奇。
薛姨媽輕咬着嘴唇,「還能怎麼叫,叫名字唄。」
寧雅嫻睜大美眸,「周不器?直接叫名?」
「嗯。」
薛姨媽緊緊地抿着嘴唇。
寧雅嫻連連搖頭,「這怎麼行?你應該跟我一樣都叫老爺,這樣才受寵。」
薛姨媽嗔道:「那我怎麼叫得出來?讓人聽見了」
「不公開叫唄,」寧雅嫻打斷了她,笑呵呵地說,「私下裏喊幾聲,我估計他骨頭都得酥了,到時候還不是更疼你?」
「無聊。」
薛姨媽拉不下臉,根本不同意。
地下室里,周不器很驚喜地發現寧雅嫻也來了,笑着說:「你怎麼來了?」
寧雅嫻似笑非笑地看了薛姨媽一眼,「某人既想讓我家老爺疼,又不想去承擔女人的義務,就讓我過來當替代品唄。」
薛姨媽面如紅紙,急忙道:「胡說,我是讓你看大門的。」
周不器好笑道:「這是地下室,誰會來啊?不用看,來吧」
說着,就一手一個,把薛姨媽和寧雅嫻一起拉到了室內,「吧嗒」一聲把地下室的門從裏面給鎖上了。
薛姨媽就有了一種無妄之災的感覺。
糟糕!
這下麻煩了!
要是沒有寧雅嫻,按照兩人的協議,一般也就是簡單地親密五分鐘也就差不多了,要及時地叫停,以免錯亂誤會。
有了寧雅嫻,這就沒什麼顧慮了。
這下就慘了。
薛姨媽被鎖在地下室里整整四五十分鐘,現場觀摩了周不器和寧雅嫻的甜蜜恩愛,才終於有了開門呼吸新鮮空氣的機會,就感覺雙腳下踩的不是地面,而是兩朵白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