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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普通的感冒,無法打倒譚錦兒。她給喜兒擦掉鼻涕蟲,說帶她去看病。
喜兒一聽,立即藏到牆角,提防着她姐姐。
她害怕打針。
榴榴那種假把式都能嚇到她。
譚錦兒哄她說:「我們不打針,我們去買小熊喝,去不去?跟姐姐到樓下去。」
「真的嗎?」
「真的。」
喜兒傻乎乎地跟着譚錦兒出門了,興高采烈的,譚錦兒確實沒有騙她,在巷子裏的小店買了三瓶小熊飲料,當場給喜兒開了一瓶,拎着另外兩瓶,然後逛啊逛,逛到了村子裏的一處診所。
喜兒:「……」
她都懵圈了!
「hiahia,我們走錯啦。」喜兒自言自語,掉頭想跑,但是被譚錦兒捉住了。
「姐姐原來你騙我吖,hiahia,你想給喜兒打針對不對?」她還在天真地問譚錦兒。
「來都來了,我們進去看看,姐姐也要看病,姐姐也感冒了吖。」
喜兒一聽,確實哈,她忍着被扎屁屁兒的危險,跟着譚錦兒進了診所。
醫生給她倆看了看,感冒,所幸沒有發燒,開了點感冒藥,叮囑幾句注意事項,放生了。
喜兒連忙跑出去,站在門口叉腰hiahia大笑,看起來就像是撿回來一條小命。
回到家裏,譚錦兒聽從醫生的建議,從衣櫃裏找出冬天穿的衣服,給喜兒裹上。
喜兒直呼她要熱死了,才被允許脫掉。
譚錦兒泡了一壺生薑紅糖水,給自己和喜兒都倒了一杯,說:「喜兒過來,我們一人一杯。」
喜兒抱着布娃娃在沙發上玩,搖頭,不肯過去。她看出來了,姐姐是想讓她吃藥藥。她不吃藥藥。
「不是藥藥,你聞,是甜的,紅糖水。」
喜兒半信半疑,一路聞着過去,驚奇地發現真的是紅糖水,hiahia笑,樂不可支,抱着一杯,暖暖的,美滋滋的喝一小口,再喝一小口,快比得過小熊飲料了。
她喝了一碗還想再喝一碗,強詞奪理說自己有病,被姐姐拒絕後,hiahia大笑,自己都被自己逗樂了。
下午譚錦兒去上班,隨身帶着喜兒,傍晚時分再把她送到了小紅馬。
這天譚錦兒值夜班,雖然不用再站前台了,但是工作並沒有輕鬆,照樣忙個不停。
她白天吃了感冒藥,休息了一上午,自我感覺好多了,沒怎麼在意,晚上照常上班,到半夜的時候覺得頭暈眼花,特別疲憊,但依然撐着上完了晚班,凌晨時分來到小紅馬,接走了喜兒。
第二天,喜兒都醒了兩次了,她姐姐還沒有喊她起床,睡不着了,自己爬起來,推了推身邊睡着的姐姐。
房間裏昏沉沉的,窗簾拉的嚴嚴實實,沒有光線,耳邊傳來淅淅瀝瀝的雨聲。
秋雨又在下。
譚錦兒沒有反應,喜兒又推了推:「姐姐,我們要起床啦。」
譚錦兒弱弱地嗯了一聲,翻個身,虛弱地告訴喜兒,她生病了。
喜兒連忙爬下床,站在床邊,「姐姐,姐姐你的頭在哪裏?」
她把譚錦兒的腦袋從被窩找出來,暖暖的小手放在額頭上:「好燙吖,姐姐你真的生病啦。」
譚錦兒虛弱地嗯了一聲,閉着眼睛,渾身無力,說話都累。
喜兒急的團團轉,不斷嘀咕怎麼辦怎麼辦,忽然想到什麼,跑去開了臥室的門,來到客廳,找到那壺生薑紅糖水,倒了一杯,卻是冷的。
她怔了怔,端着生薑紅糖水在臥室里轉了一圈,確信自己不會開火。
「好危險,姐姐說小孩子不能玩火。」
於是又轉出來,捧着紅糖水放到懷裏,不斷呵暖氣。但是沒起到作用,又放到小睡衣里,祈禱杯杯快暖起來。
過了一會兒,生薑紅糖水還是沒有暖起來,她不得不想其他辦法,看到飲水機,高興地跑去接熱水,然後把裝有生薑紅糖水的杯子放到熱水裏,盯着,不熱起來就不放過這個杯杯,就把它喝了!
杯子可能害怕被喜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