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嘟嘟對生活十分的講究,很有生活儀式感,做什麼事都是儀式感滿滿。
她背一張弓來小紅馬,為了是證明她手中的兔子和小獅子是她打獵捉到的,如果不夠吃,還可以把李擺擺的鸚鵡射下來。
她那如意算盤打的啪啪響,遠在家裏的榴榴都聽到了,更別說一直提防她,心提到嗓子眼的鸚鵡。
以為只是說要把她射下來祭旗,現在好了,竟然要拿來當下酒菜,還不如把她射了祭旗呢。
鸚鵡思來想去,直接以死明志。
「不好啦,我的鸚鵡死了。」
Robin白大驚失色,站在樹底下和喜兒一起張望不停。
喜兒還朝老李說道:「李擺擺你的鸚鵡是不是生病了?一動不動呢?」
老李起身打量:「剛剛還嘎嘎叫着,怎麼一下子就不動了?」
他找來撐衣杆,把鳥籠子撐下來,鸚鵡果然躺在籠子裏僵硬了,小爪子翹在半空中,一動也不動。
「好可憐吖,怎麼就死了呢?我想哭。」 Robin白說。
忽然,前一秒還是僵硬的鸚鵡,下一秒忽然翹在半空中的小爪子動了動。
「哎,它動了它動了!」喜兒驚喜道。
Robin白湊近了扒拉着看,也跟着嚷嚷:「真動了,它真動了誒,我看到啦。」
在大家的驚呼聲中,鸚鵡給大家飾演了什麼叫人間奇蹟。
它又活了過來。
鑑於它死裏逃生,活着就已經不容易了,嘟嘟終於不再張口閉口要把它射下來當下酒菜吃了。
這時候,小白想起了謝小旭那還沒完成的歌。
「謝小旭,你的歌咧?唱給我們聽聽。」
謝小旭:「」
他心說,本來快有了,但是你爸爸一嗓子吼沒了。
見他支支吾吾唱不出歌來,喜兒貼心地說:「沒關係,寫不出來也沒關係。」
Robin白點點頭,也貼心地說:「他只是吹了一下牛,沒什麼的。」
嘟嘟說:「確實沒什麼,但吹牛不是好習慣,下次不要了哦。」
小白附和說:「我就說從沒見過這麼寫歌的吧,我老漢都沒這麼幹過呢。」
王倩倩說:「小白你爸爸是大作家,誰能比得了你爸爸呢。」
余丹妮也點頭小聲說:「謝小旭還是個孩子,我們要原諒他,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
「」
謝小旭都快哭了,她們要是不說這些話,他都痊癒了。
他慚愧地說道:「靈感就像一陣風,來去不由我呀。」
小白拍拍他的肩膀,憐憫地說:「理解~」
Robin白也跟着拍拍謝小旭的肩肚子說:「理解~」
然後嘆了口氣,走了。
謝小旭被整的快要繃不住了,好在這時候又有人來了,是小米。
她也是被小白邀請來招待客人的。
本來小白還喊了程程和榴榴的,但是榴榴被她媽媽用愛留在家裏了,而程程面對小白的邀請,沒明確說來,也沒明確說不來,只說如來。
搞得小白也摸不准她到底會不會來。
「喜兒,這裏是幹嘛的?」
不遠處,王倩倩在詢問喜兒,她們就站在沙坑邊緣。
喜兒直爽地說:「這是沙坑,用來種小朋友的,昨晚種了小小白。」
一旁本來興高采烈的Robin白頓時虎着小臉,左臉寫着「高」,右臉寫着「興」,中間一個大大的×。
她昨晚是被榴榴給種沙坑裏的,枉她一整晚跟在榴榴屁股後面跑上跑下,結果到頭來被榴榴卸磨殺驢,把她給種沙坑裏了。
她是哭着被媽媽領回家的。
今晚榴榴還沒來,來了她要算賬!
謝小旭問Robin白:「你怎麼被種在沙坑裏的?」
「過分了蛤~」 Robin白虎着臉,兇巴巴的,不知道她是說昨晚把她種在沙坑裏的人過分了,還是現在問這話揭她傷疤過分了。
嘟嘟說:「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