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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月亮好圓誒~」「真亮吖~」「像個燒餅。」「小白在幹嘛?」
「她是不是在看月亮上的兔子?」「你想吃兔子?」
「我不想吃,我喜歡兔子。」「你喜歡吃兔子?」
「我是說我月亮上嫦娥姐姐的兔子。」「嫦娥喜歡吃兔子?」
「hiahiahia~——榴榴我服你,我服你——~我服你吖~」
「666~」
「哎呀別吵啦,我老漢來啦~」
三樓的陽台上,只想玩不想幹活閨蜜團都來了,小白在用天文望遠鏡觀察酒吧一條街,尋找她的老漢。
還真被她找到啦!
她老漢和史包包的媽媽一同從酒吧里出來,走在街邊,在往小紅馬這邊過來。只是史包包的媽媽走了會兒,又折返了回去。
她老漢旋即停下了腳步,站在路邊,似乎在等史包包的媽媽出來。「我看看—小白給我看看你老漢,他是不是幹壞事去了。」
榴榴搶着要看天文望遠鏡。但是她被喜兒擋住了。
喜兒說:「小白說她看完了要給我看,我還沒看呢,榴榴,我看完了再給你看。」榴榴:「小孩子看什麼看!」
喜兒固執地說:「我要看月亮上的兔子。」榴榴:「月亮上沒有兔子,你看不到。」
「能看到!我姐姐說能看到,小白也說能看到。」「她們是騙你的。」
喜兒還沒說話,小白轉過頭來,問榴榴:「你說啥子?」
榴榴:「我說喜兒的姐姐說的話是騙人的,小白你的話不是騙人的。」喜兒聞言,有些不高興,竟然說自己的姐姐是騙人的。
酒吧里,駐唱樂隊坐在休息室里,氣氛有些沉重。
主唱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後,大家再次沉默。
人生際遇可能就那麼兩三回,錯過了就永遠錯過了。
這時候,休息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瘦個子青年走了進來,見到他們便說道:「陳哥,街上的光音酒吧問你們明晚有沒有時間去駐唱。」
陳哥就是主唱陳宇斌。
他們為了多賺點錢,經常是一晚上跑幾個酒吧,因為在這條街駐唱的時間久了,很多酒吧老闆都認識他們,有需要的時候,就會直接約他們。
雖然辛苦,但是只有這樣才能維持基本的開銷,否則樂隊早就解散了。他們很現實,能低下身子經營日子,知道最重要的是熬過現在。
很多他們認識的樂隊,做不到他們這樣,以至於最終紛紛解散,或者遠走高飛。剩下來的沒幾個了。
不過,浦江城裏永遠不缺唱歌的人,有人走,更有人來。新的唱歌人絡繹不絕。
「行,明天我們去。」陳宇斌說道。「好,陳哥那我就回復他們啦。」
瘦個子青年說完就出了門,房門卻沒關上。
鍵盤手呂堯紅起身把房門關上,抱怨道:「每次都不知道關門!」經過這一出,房間裏的氣氛才有所活躍。
陳宇斌說道:「好啦,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沒有得到過的東西,不要覺得可惜,因為那從來就不是我們的東西。再說啦,我們甚至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等瀟瀟姐回頭聯繫我們吧,總會有個說法的。」
「是啊,我們這是可惜什麼!什麼事情我們都不知道。」呂堯紅附和道。
「說的對,我去下衛生間。」貝斯手陳揚往門口走去,剛打開們,忽然被嚇了一跳,門口有個人剛要進來。
「瀟瀟姐?」
陳揚認出了來人就是他們剛剛說到的李雨瀟。「嚇我一跳。」李雨瀟用手拍着胸脯,驚魂甫定。陳揚不好意思地把房門完全打開
,迎李雨瀟進來。「陳揚就是這麼毛毛躁躁的。」
陳宇斌請李雨瀟坐下,陳揚把房門關上,他也不出去了,留下來聽聽什麼事。他心中有些振奮,李雨瀟去而復返,會不會有轉機?
「瀟瀟姐,你今天是和誰來聽歌呀?」陳揚問道。李雨瀟說:「以後再告訴你們。」
呂堯紅笑道:「這麼神秘呀。」
陳宇斌道:「瀟瀟姐肯定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