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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呼呼~~啊~~」
「吱呀——吱呀——」
「嗚嗚~~哼~~」
……
「上面什麼情況?」之前領路的村民來到酒館,開口便問。
「還能是什麼情況,聽聲音不就知道了嗎?說起來那小子艷福還真不淺,這都半個多小時了,姿勢都不帶重樣的……聽着還是一拖二……」
酒保指了指還在發出吱呀聲的天花板,一臉怪笑着說道,那村人皺起眉頭,嚴肅道:
「你怎麼知道姿勢都不重樣的?而且不是四個人嗎?怎麼少了一個?」
「聽得咯。」酒保一副無賴的嘴臉,賤笑着道,「你不知道,幹這個,換個姿勢樓板的聲音都會不一樣,能有這樣的響動,絕對不是一個人晃悠晃悠床就能弄出來的,至於另一個……你仔細聽……」
「聽什麼?」村人雖然皺眉,但還是屏住呼吸,卻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聲音。
「沒聽到那腳步聲嗎?剩下那個丫頭的位置大概在這邊……」酒保說着走了幾步,指了指頭頂,然後又指了指吱呀聲最密集的地方道:
「想明白沒?這群小年輕是會玩的,剩下那個在那錄像呢!」
「嘖……」村人發出一聲輕嘖,然後道,「精力充沛是好事,你盯緊點,別讓人偷偷跑出去了。」
「放心好了,窗戶周圍都是下了暗手的,摸一把都是一手血,肯定不會出問題的!」酒保拍着胸脯包正道,隨即又有些遺憾的撇撇嘴:
「真是的,這次那三個妞真漂亮,要是裝個攝像頭就好了。」
「閉嘴!」村人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了,酒保也不在意,繼續坐在那聽牆腳。
……
又過了大約十五分鐘,三個外出探查的人終於大致將自己的目標檢索了一遍,依次從窗戶鑽進了房中,至於那所謂的暗手,抱歉,連他們的皮都戳不破。
只不過一進房子,馮雪的臉就綠了,緊跟着進來的畫影更是當時就張大了嘴,好在一旁的含光眼疾手快將她的嘴捂住,怕不是就要驚呼出來。
見到正主回來,零衣臉上露出了索然無味的神色,然後操縱着畫影的幻身發出了「外面,外面!」的低吟之後,這才讓一切歸於平靜——
甚至還不忘留下一些淡淡的喘息聲。
「你你你……」畫影紅着臉,死死的盯着正在把玩手機的零衣,僅存的理智讓她施法將房間再次封閉,卻聽零衣一本正經的道:
「明明是你們把活丟給我的好吧?不過別說,我這方面也許還真的挺有天賦的……」
「你怎麼還錄下來了?」畫影的臉色已經紅的像是西紅柿一般,當即就要撲上去搶奪,零衣卻是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道:
「不錄下來讓你們看看怎麼行?萬一說漏了呢?」
說罷,直接用藍牙傳了三份文件到過來,馮雪尋思着得虧這個村子沒信號,不然怕不是直接就讓她雲端保存了。
畫影壓根就沒看錄像的意思,鋪上去就和零衣爭搶起來,精英級的實力又哪裏是零衣能夠對抗的,沒多久,原片就被畫影收走,不過就在她轉過身,想要讓馮雪兩人把畫面銷毀的時候,卻發現含光和馮雪都在津津有味的看着片子,那與自己一般無二的呻吟聲,簡直讓她頭皮發麻。
「你們在做什麼啊?!」畫影覺得自己要崩潰了,含光卻仍舊是用那平淡無奇的語調道:
「做戲做全套。」
說罷,她走到床邊,比照着片子裏的樣子拜了個姿勢,然後像是思索了片刻,終於恰了個法訣,灑出一些水來將床單浸濕。
一處,兩處,畫影目瞪口呆的看着含光對現場進行二次加工,甚至光着腳在幾個地方踩出濕漉漉的腳印,這種敬業的精神,讓一旁的零衣都目瞪口呆。
馮雪啪的一聲合上手機,畫影立刻警惕的看着他道:
「你做什麼?」
「你們活太糙了啊……」馮雪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這還糙?」畫影瞪着眼睛,馮雪卻是嘆氣道:
「不知道體液里會有鹽分和其他味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