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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去找他之時,發現他隨着他的家人已經離開了那兒,近幾年我不斷追蹤他的下落,現下終於有了線索,前幾日我以馴獸的名義去找他,卻發現他不僅成為了一名修士,還成為了眾民敬仰的人物。」
「還真是可笑啊,正當我要同他出手之際,卻發現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更讓我不可思議的是,他不過用了短短几載,就變得如此厲害!」
「不知閣下能否告知此人姓甚名誰?」
冷煞滿臉憂憤的看向卓白:「此人你們城主也認識,不僅是他,臨空也最熟之不過,郡都城你們可曾去過?」
「那個薄情寡義的人正是現在的郡都城城主,林玦!」
聽到郡都城幾個字,兩人並不陌生,因為二師兄卓逸在進西府之前便是住在郡都城,後因為仰慕西將才去往了蘊福城。
「閣下說這林玦和那臨空很熟又是什麼意思?」
冷煞輕蔑一笑,隨之轉息見坐上了塌上:「據我密探的消息,這兩人私下有着什麼重大的生意往來,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兩人一樣的卑鄙!」
「說起這臨空,一肚子壞水也就算了,還愛拆散有情人,還真是自私又卑鄙吶。」
卓羽眉宇一展,有些好奇道:「這話又從何說起?」
「你們不知道?」
冷煞抬眸看向他們,有些好笑道:「也是,就連你們城主都不知曉,你們兩個小毛頭又怎會知?」
「不過呢,這事還是那日等你們城主回來,再讓他親自找我聊聊,我再考慮要不要同他說,畢竟呢若我暴露了出去,在穿到你們蘊福城的百姓中,無疑是對你們雪上加霜,呵呵呵。」
「哦對了,你們不是想見翎雀姑娘嗎,也並非不可,只不過你們記得可千萬別惹她生氣,否則後果可是很嚴重哦。」
卓羽和卓白兩人目光一緊,隨即連連道:「這當然沒問題,只不過你能不能先替我們將在軟骨繩解了,不然我們連動彈都難。」
冷煞懶得連眼都不想抬一下,隨着他一揮手,軟骨繩便瞬間消散。
「那便多謝閣下了!」
「只不過不知她如今在何處?」
卓白禮貌一頷首,沒成想冷煞突然露出一抹壞笑:「要見她之前,你們兩個還需過了我靈獸那關,所以都給我下去吧!」
隨着腳下轟然一聲響,卓白和卓羽瞬間懸空掉下,冷煞瀟灑一揮手將機關重新關了長:「好好陪它們玩玩吧!」
「啊!!!」
卓白見着下邊一片黑暗,只是身體卻不斷的下墜着,也不知這底下究竟有多少深,他看了眼在旁同樣下墜得大喊的卓羽,隨即握住了他的肩膀,他垂眸一看,雙腳下竟閃着道紅光,而整個人雖在下墜,但受着此力的支撐,才算身體平衡。
隨即卓白又轉眼看了眼卓羽,見他腳下同樣也有着此股力量,只不過見他大喊大叫的樣子,不禁翻了個白眼。
「行了,別叫了,摔不死!」
「誒?」
卓羽頓時鎮定了起來,試探性的看了眼雙腳下,果然如卓白所說的那樣。
「此人同我們將領有着舊識,些許不過小懲大誡罷了,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來!
「只是我們若想離開,一時半會怕是不可能了,若是將領發現我們二人不在,我們回去怕是要挨罰了。」
卓白不由的嘆了口氣,神色有些複雜,漸漸消沉了下來。
「早知道這人如此謹慎,我就不該想着用此招數,這下啊誰知道他會用什麼法子懲罰我們。」
卓羽呢喃了片刻,突然想到他方才說的話:「等等?!」
「他好像說要我兩去陪他的靈獸玩!」
「那豈不是去玩命的!」
他神色驟變,頓時面如死灰,卓白臉掛着悵然之意低沉道:「那些靈獸此前為妖獸馴化,即便褪去了妖性,但一經馴化他的人的指令,同樣會對目標爆發出凶戾。」
「這下不僅怕是難脫身還是九死一生,再加之我聽聞這弒煞堂堂堂性子冷淡,又陰晴不定,如今看來,未必會念將領的面子饒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