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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份恩,他將銘記於心.
「還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靈師的法眼啊,我的確有舊疾,也的確是自小便得的,要想根除,確實是有些難.」
卓白見他有些消沉的臉,莫名感到心底刺疼,而在他的身上,所存在的小凡影子,也越來越濃重。
離凡微垂下眼眸,繼續道:「不過這麼多年我也差不多習慣了它的存在,畢竟能撐這麼多年也算是我命硬了哈哈。」
林凡見他雖說得雲淡風輕,但所經受最為清楚。
「你放心吧,這一路上只要有我在,我保證你健康的回去。」
「走了,還有事沒完成呢!」
乾坤拍了拍離凡的手:「那你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和兩位師兄說便好,我和靈師先去了!」
「你也要去嗎?」離凡猛然抬起眼看向他,見他難得露出一笑,不由有些失了神,見他微笑的點了點頭,隨即道:「那你記得注意安全。」
「嗯嗯,你忘了,有靈師在,不會出什麼事的!」
林凡一彈正在和卓羽鬥嘴的人皇的腦門:「好了,快跟我走吧!」隨即他轉過頭玩味道:「看來我在乾坤的心底還是個不得了的存在啊。」
「那是自然,咱們快走吧!」乾坤緊隨其後,一路上沉迷的臉上也總算透出了一絲悅色。
「我說人皇,平時也沒見你和誰吵過,怎麼偏偏和卓羽鬧個不停?」林凡見他氣鼓鼓的樣子,不由一笑,看來還是一股子小孩脾性。
「我看他不爽,不行,回來我定要他好看不可!」人皇低喃道。
身後的乾坤忍不住憋着笑,沒想到三師兄還真是多冤家。
「你們且先等會,我去和張姑娘打聲招呼,以防她擔心。」
說罷,林凡便朝着她屋子走去,乾坤和人皇原地站着,見他突然頓住了腳步,察覺有些不對。
「怎麼了嗎,靈師?」
二人跑上前,見林凡從她屋門上拔下一支帶着殘紙的飛鏢,正和昨日來時在門上看見的那支一樣。
林凡摩挲着殘留的紙,頓時目光一凝:「不好,張姑娘有危險!」
他們照着昨日信上所給的地方前去,靠着人皇的指引,即使路程較遠,卻也很快便趕到,只是終究還是來晚了一步,他們懸浮在天上,見着張姑娘正跪在那個黑衣人面前苦苦哀求着。
「她這不是來找死的嗎,都答應了替她救出爹娘,為何還要獨自冒險前來?」一旁的人皇深感不解,見她如此卑微的模樣,莫名的想給他面前那個氣焰囂張的人一劍。
「人皇,我可有教過你凡事不能看表象,有時候眼裏所看到,耳朵所聽的都不如心裏所感受到的,看樣子你對此還是毫無長進。」
人皇立即垂下頭:「抱歉主人,我不是。」
「好了,不過我希望即便有一日我不在你身邊了,你也要懂得明辨是非,不要單憑所看就妄下定論!」
「是!」
「人皇明白了!」
乾坤見林凡一貫平和的臉上竟忽而變得肅穆了起來,他眼底的厲色充滿了威懾力,叫人不敢長久直視。
還有師兄們所言的靈師深受劇毒又是怎麼回事?還有宿主與劍靈彼此乃是生生相惜,互生共存的存在,他方才話里的意思難不成是他已然知道自己早晚有一日會離開人皇不成?!
難道、難道他的毒真的無法解嗎?
「昨日傳信之人斷然是怕我們會替她前去,今日又趁她隻身時給她傳了信,怕是那信上的威脅使她不得不這麼做。」
乾坤緩過神來:「那不如我現在去將她救回?」
林凡擺了擺手:「眼下還不適應出手,你瞧那群黑衣人身邊根本就沒有她父母的存在,他騙她前來不過是為了拿取鮫珠,再殺了她。」
乾坤點了點頭,探查了眼他們四下,靠近一點便是懸崖之下,並無她的父母再場,而此舉不過是勢在必得,想要藉機拿到再將其殺死毀屍滅跡罷了。
林凡微沉着眼,並未在現場發現他們的幕後主使,也就是所謂的寧夫人。
還真是有些失落呢,不然原本還真想要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