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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血染平原。
整個戰場散發着濃烈的血腥味,夏國的坦克和汽車正滿草原追捕逃跑的東歐士兵,沒有人再想作戰了,還生存下來的人心裏都留下了極大恐懼。
與以往的冷兵器作戰完全不同,當前的戰場上到處都是殘肢斷臂,血肉模湖,中彈受傷的人也很快死亡,就連讓傷口感染髮炎的機會都沒有。
這就是熱武器戰爭!
米哈爾二世逃跑了,沒有逃回莫斯科城,不知道逃往了何方。
可陸舟對這個根腳完全沒有穩固的沙皇二世根本就不在乎,今後的人提起這個名字也只會有一個模湖的印象罷了,夏皇將會是東歐之主。
數十萬人放在平原上可是連綿不絕,整個戰場打掃的過程就持續了一整夜。
第二天清晨。
陸二開着坦克,往莫斯科城頭上開了兩炮之後,城門就打開了,莫斯科城內的人無條件投降。
其實這時候的城門已經搖搖欲墜,要是不開門夏軍也能在上午攻入城中,而陸舟入城後還是接見了投降的沙俄貴族。
這時的莫斯科城內,克里姆林宮初具規模,這座曾建於12世紀,是沙俄歷代君主的宮殿,在經歷過幾個世紀的擴建,已經多了許多寢宮,金光閃閃的中央教堂,中央廣場,樓和多棱宮,恢弘大氣。
這是天月軍西征以來攻下最為繁華的一座城市,奢華的宮殿一度要比解放前的故宮還要奪目。
宮殿內。
沙皇的近臣與貴族伏跪在宮殿之內,每一個人臉上都露出了茫然神色。
高坐在宮殿上的夏皇竟然如此年輕,可卻以雷霆手段征服了強大的沙俄。
當前遇到的夏國軍隊與數百年前的蒙古騎兵不同,不是他們不想拼命,而是面對夏軍完全就是沒有意義的送死。
「偉大的天可汗,莫斯科城的一切將屬於您,從現在起您已經有了這個國家的主權,不過在這之前,還請善待沙俄遺留下來的貴族。
我們是代表着沙俄的各個階層,沙俄帝國也不止是莫斯科城這片地方。」
投降的貴族高聲說道。
陸舟聽得懂俄語,也能說一些,可他還是用漢文回答道:「你在教朕做事?朕本來也沒打算要你們投降,要想活命,帶上家族的士兵,往西面和北面去。
夏國需要在西面跟北面收拾那些對夏軍不敬的敵人,夏國要統治整個東歐,到時候根據你們的表現,朕在考慮寬恕的事情。」
翻譯的侍衛將話語轉達。
大殿下的眾貴族一片譁然,他們明明是主動歸降者,夏皇居然沒有賞賜,還要看表現來寬恕?
東方的君主都是如此苛刻?
「東方的惡魔,你不能這樣!」
西塔家族的長者出言訓斥。
砰!
一聲槍響。
這名位高權重的族長被當庭射殺了。
沒錯,夏皇的手段就是如此凌厲。
陸舟的確需要他們穩固各階級,但在絕對的實力下,這些人的投降籌碼就顯得更輕了,在夏國人看來,能給這些毛子一條活路就是極大寬恕。
在這一日。
夏皇的近衛軍在克里姆林宮內處理掉了極小一批頑固的沙俄貴族,餘下的人無法抗爭,只得接受了夏皇的「蠻橫「要求。
夏皇實施的是雷霆手段,在這片土地上沒有仁慈可言,因為宮殿下的人都心懷鬼胎,就算是投降了,這片土地仍然需要徹底的清洗。
夜裏。
戴安娜一身盛裝,來到了陸舟的寢宮。
現在的她已經被認命為了夏國在東歐地區的總管。
原西西伯利亞的鄂畢城,將會由朝廷內再派人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