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這傢伙明知道這點還那麼做嗎?
從昨天開始,應該只有被保護的人才知道的事情,被當作不負責任的有趣的傳聞————!
「———慎二,你這傢伙!」
衛宮士郎揪住了他的肩膀。
「別這樣瞪着我啊。我不是說了不知道嗎?用這種毫無根據的推測找茬可是會後悔的哦,衛宮。」
慎二甩開他揪着他的手後坐到了位子上。
班級例會開始的鐘聲響了。
「————————唔。」
瞥了慎二一眼,現在只能老實地回自己的座位了。
············
一天就這樣結束了。
放學後,學生們如同退去的波浪一般離開學校。
「————————」
雖然質問了慎二,但現在的情報仍然不足。
雜木林的那件事,他也只是說碰巧在那裏。
「首先,不取得確鑿的證據的話」
還不能確定那傢伙到底是不是御主。
不過美綴失蹤的事件,他肯定脫不了干係。
「識別御主的方法只能脫了衣服檢查令咒嗎。」
不過話說回來,不會有允許這種事發生的御主吧。
「———差不多了啊。遠坂的話可能會知道什麼好方法吧。」
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放學後在走廊上會合,這是和遠坂的約定。
———和遠坂會合後,在學校里四處走動。
依遠坂所言,在學校里的一些地方應該會有為了支撐結界的展開而存在的「咒刻」。
雖然遠坂在幾天前就找到並消去了,但每一次又會有新的咒刻被製作出來,或者幾天前消失的咒刻再次出現,無法完全消去結界。
「因為結界本身已經展開了。我們所做的事只是減弱它的效力。這總也不什麼都不做要好,在不完全的情況下對方也不會隨便發動結界的吧?」
情況似乎就是這樣。
「遠坂。我有事想問你,方便嗎?」
消除了隱藏在屋頂的咒刻後,衛宮士郎叫住了遠坂。
「咦,怎麼了?屋頂還有什麼讓你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嗎?」
「啊———不是,是另外的事情。這裏已經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了。我的感覺也只能做到這種地步。」
「是嗎。那樣的話還活動着的咒刻應該都差不多消去了吧。衛宮君你明明連魔力感知都不會,卻對異常的地方特別敏感。真沒想到這麼快就把學校里的咒刻都消除了。」
遠坂的心情很愉快。
哎呀,他也因為能派上用處而感到高興,不過現在不是這種時候。
「吶,遠坂。御主是不是可以判別出其他的御主?比如說,就算把從者藏了起來,只是碰到也會察覺到氣氛的異常之類的」
「咦,沒有這回事啊不過,如果沒有做過什麼手腳的話,要識別御主還是可能的。」
「因為御主本來就是魔術師嘛,只要搜尋魔力的話就能找到魔術師了。而且因為和從者這樣的超群的使魔定了契約,就算想隱藏魔力也會泄漏的吧。」
「雖然衛宮君因為太遲鈍而沒有察覺到,不過我走路的時候也會殘留下魔力啊。如果讓魔術師看到的話一眼就知道我是御主了吧,我看到御主的話應該也可以識別出來的吧。」
「是這樣的嗎!?但是遠坂,你並不知道我是魔術師啊。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這個麼,要不要我說出來呢?」
遠坂話鋒一轉,突然換成了使壞般的語氣。
總覺得,有一種十分不祥的預感。
「不,算了吧。我大概想像到了,就在剛才。」
「賢明的決定。對,就是這麼回事。就算不是魔術師有些人也會有微弱的魔力的。魔術師啊,他們可不會承認沒有帶有一定程度以上的魔力的人是魔術師哦。」
「對對,我就是這麼想的咦,那麼,現在的我怎麼樣?」
「嗯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