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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妃的表現讓古尋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眉頭一挑追問道:
「看來是發生了一些我不了解的意外情況不說說嗎?」
「這船上發生的事,就算你不說,我也有辦法知道的。」
大概是古尋的後一句話打動了焱妃,她終於開口緩聲回道:
「不久前,千瀧在修行魂兮龍游的時候,莫明感受到了天明的存在,並且隔空出手幫他阻攔了星魂的攻擊。」
古尋聽到這話,也回想起了原著劇情中的這一片段。
可原劇情里,千瀧位居蟾宮,身邊就是幻音寶盒,自身是蒼龍七宿的關鍵,會出現那種情況不足為奇。
可是現在
古尋的眉頭皺了起來,眼神突然變得嚴肅,盯着焱妃:
「你做了什麼?」
「為什麼千瀧會牽扯進去!?」
「天明體質特殊,註定和蒼龍七宿之間勾連不斷,但是千瀧怎麼會被動的捲入其中?」
「就算和天明產生某種特殊的共鳴,也該是蟾宮裏的那個孩子,而不是她!」
「可真正有資格坐在蟾宮之中的,還是千瀧,也只有千瀧!」對於古尋的嚴詞質問,焱妃淡淡的回應道。
「所以你已經開始行動了?」古尋進而問道。
焱妃搖了搖頭,「與妾身無關,這是源自於千瀧自身血脈中的特殊這也證明了,坐在蟾宮之中的,就應當是她。」
「那是什麼好地方嗎?」古尋瞪着眼睛質問她道。
「蟾宮無所謂好壞。」焱妃依舊平靜的回應道,「對那個孩子而言,蟾宮是囚籠,那是因為她無力反抗陰陽家。」
「可千瀧不一樣,伱會允許她陷入那種境況之中嗎?」
「所以你吃定我了是吧?」古尋直接讓氣笑了,抱着胳膊一時無語。
焱妃側目回應道,「你不覺得是你太偏激了嗎?」
「對於蒼龍七宿,你畏如洪水猛獸,不肯讓千瀧接近半分。」
「我不怕它」古尋張口想要解釋。
焱妃直接打斷了他,「你是不怕,但你還是心中默認了它不是一個好東西。」
「所以你不允許千瀧接近它。」
「但對於千瀧而言,這是否公平呢?」
「我強調過很多遍,我不是認為蒼龍七宿不好,而是覺得沒必要為了某些可能存在的好處而去承擔同樣可能的存在的風險。」
「千瀧沒必要承擔這份不必要的風險!」
「那也應該讓千瀧自己決定,那是她的人生。」焱妃回道,「就像你很少干預那個少年的人生一樣,讓她自由成長,不好嗎?」
「你把蒼龍七宿的事都和千瀧說了?」古尋聽她這麼說,不由反問道。
焱妃搖了搖頭,「還沒有。」
「不過她會慢慢的知道的,一切也將由她自己選擇你不會強迫自己的女兒,妾身更不會。」
「哼」古尋悶哼一聲,長嘆一口氣,緩緩說道,「或許你說的沒錯,我不該自作主張替千瀧做選擇。」
「但是」古尋話鋒一轉,眼神深沉的盯着焱妃,一字一頓的說道,「直覺告訴我,你的目的不在千瀧身上。」
「這個問題的答案,就要你自己去想了。」焱妃最後撂下一句話後,轉身消失不見。
「嘖」古尋無奈的咂摸了下嘴,抬手揉了揉臉,既無力又無奈。
他感覺自己距離真正的答案很近了,但就是想不通,捅不穿那最後一層窗戶紙。
答案,到底是什麼呢?
蜃樓,雲霄閣。
「少羽,你怎麼了?」看見少羽突然停住的石蘭急忙上前問道。
少羽捂着心口,說不出話,也回答不了石蘭。
緊接着,他突然一個踉蹌,整個人幾乎站不住,拄着盾牌才勉強半蹲着沒跪倒,然後一滴一滴的鼻血流淌而出,打在地板上。
「少羽!」石蘭驚叫一聲,趕緊過來攙住小夥伴。
雲中君這時趁機起身站穩,拔起插在地上的天照劍,小心的一點點挪到了密室入口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