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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平次感動了一瞬,然後故意虎着臉道:「白痴,要是換成將棋就更麻煩了!更何況我們也不知道社長想留下的到底是沾上墨漬的那些,還是沒沾墨漬的那些。」
「啊,原來是這樣啊」柯南飆出了委屈的小奶音,可以說為了這一對也是很拼了。
「沒錯,說不定想留下的那些文字根本就是沒有墨漬的那些,只不過是不小心沾到了流到地上的墨水呢?」餘光瞥見遠山和葉臉上的恍然,服部平次微微一笑,停下不說話了。
「可惜,錯了」
灰原哀看着開始奮筆疾書的遠山和葉和滿臉欣慰的兩人,輕輕嘆了一聲。
「嗯?灰原你說什麼?」好像聽見什麼錯的柯南轉過了腦袋。
的確,他一直都覺得哪裏有些違和。
「不,沒什麼。」
就算沒準備贏,但也不想資敵的灰原哀表情淡漠。
別過臉後,想的卻是——
還好剛剛沒學柯南的樣子去引導別人推理,在知情人士的眼裏真的有些難以言喻!
另一邊,好不容易推測出文字的另一面是什麼的遠山和葉在被高木涉帶來的四位嫌疑人面前說出了自己的推理,可問題是——
「抱歉,遠山小姐,岩富先生不是兇手——」目暮警部道,「剛剛千葉警官和我聯絡過,他說在死者遇害的時間29日下午5點左右,在電視上可以看到岩富先生正在欣賞高爾夫比賽的觀眾堆里。」
「什麼?」遠山和葉一愣,不想自己辛苦解出來的暗號竟然沒用?
「不會吧?」毛利蘭微微蹙眉,剛剛她們還在高興終於可以去寶冢了
這下和葉會不會覺得難受?
「等等——」
鈴木園子眯着眼,和毛利小五郎一左一右站在岩富創面前,異口同聲道:
「你不會是有雙胞胎兄弟吧?」
「TheStory第一部就是一對雙胞胎犯下的案子——」鈴木園子越說越覺得對,懷疑道:「你究竟把你的兄弟藏哪兒去了?快叫出來吧!現在已經隱瞞不下去了!」
「園子姐姐——」灰原哀看不下去了,上前拉了拉,提醒到:「墨水瓶和掛曆。」
雖然,現在提醒也沒什麼用了
瞥見從另一個房間走出的一高一矮臉上那一切盡在掌握的表情,灰原哀暗暗想到。
「墨水瓶和掛曆?」
鈴木園子突然反應過來,自從跟着遠山和葉的思路走後,她就完全忘了那兩個還沒弄懂的提示了!
故意打翻的墨水瓶和哪裏不對的掛曆?
Emm
和葉的推論好像沒提到這兩點?
所以
鈴木園子訕笑着別開眼,難道她真的搞錯了?
「對!就是墨水瓶和掛曆——」
發現了真相的服部平次興奮地接過了話頭,詳細述說了一番兇手是怎麼穿着岩富創鍾愛的白色高爾夫球鞋,借着桌子遮擋視線的效果,讓躺在地上只能看見大腿以下部位的社長誤以為他是岩富創,從而在社長留下死亡信息後才將其殺害的事實經過。
「先不說熱衷於收集明星周邊的社長為什麼捨得在29號就把印着偶像的六月掛曆撕下來——」說得興起的服部平次完全沒注意到柯南懵逼的樣子,接着道:「30號的日期下還寫着行程信息吧?」
「而且你看這掛曆上的污漬——」從豆豆眼的柯南手裏拿過他倆翻出來的掛曆紙,服部平次笑道:「不正是嫌疑人擦掉血跡留下的痕跡嗎?」
「是這樣嗎?」目暮警部眯着眼辨認半晌兒,摸着下巴道:「好像是有點像」
「警部還記得那件夾克上有一處血跡明顯很淡嗎?」服部平次問到。
「肩膀那處?」目暮警部點了點頭,又看看掛曆紙,「所以這?」
「啊,肯定是兇手在殺了人後往牆上靠了靠,把不小心沾到的血給蹭到了掛曆上,以痕跡所在的高度來看——」服部平次露出自信的笑容,看向身材最為高大的波佐見淳道:「兇手就是你了!波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