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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韓貂寺死了?」
所有人怔怔的看着這一幕,滿臉的不可思議,然後頭皮發麻。
他們都知道,出大事了!
貂寺,並不是人名,若是職位,是大太監的一種尊稱,在皇宮內地位很高。
如今,這位貂寺死在了秦川的手中,皇室恐怕要雷霆大怒,甚至對七武宗宣戰!
而這位貂寺是死在風雷谷的地盤,所以風雷谷多少也會受到一些牽連。
所以,這件事牽扯太大了。
「你你竟然殺了韓貂寺!」
而那三個被定格在空中的魁梧大漢,也駭然無比,然後開始恐懼。
對方連韓貂寺都敢殺,自然也敢殺他們,畢竟他們的身份要低一點。
「他要殺我兒子,我隨手殺了他,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秦某人不想和皇室為敵,當然,若是皇室非要和我為敵我也並不介意。」
秦川淡淡說道。
說完,他將神魂爐收回體內,頓時,那三個大漢墜落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起來。
「帶他回去吧,年輕人的紛爭,敗了就是敗了,沒什麼好說的,我兒秦梓做得也不算過分。」
秦川指着昏迷的楊齊天說道。
那三個大漢臉皮微微抽搐的,但是什麼也沒說,只能默默的帶着楊齊天離開。
「噓~」
一個大漢吹了個哨子,然後那輛由三匹白馬拉車的雷霆輦車飛了過來。
三人和那個抱劍的婢女將楊齊天扶上了輦車,然後駕着輦車迅速離去。
「轟隆隆!」
白馬踏空,馬蹄如來時那般迸射出雷電,無比絢爛,但是此時看起來,多少有些諷刺。
只是。
沒人發現,那輦車上,陷入「昏迷」的楊齊天,嘴角勾起一絲隱秘的弧度。
這老雜毛,終於死了!
他看似什麼都沒做,其實已經完成了父皇交給他的兩個任務,而弄死這個吃裏爬外的老白眼兒狼,就是其中之一。
唯獨失算的是。
他好像真的愛上了那個七武宗的少女,她那安靜而恬淡,單純中帶着執着,略顯呆笨卻又不認輸的樣子,在他腦海中久久的揮之不去
「算了,為了家族的千年大計,我還是暫時將兒女情長拋到一邊吧。」
「等皇兄大功告成,我也就圓滿了」
他心中想着,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輕鬆,甚至露出一絲笑容,漸漸的,竟然真的睡着了。
而春雷廣場上。
風雷谷的高層們都匯聚了過來,紛紛扼腕嘆息,也不知如何開口。
而南王楊屠也走了過來,他滿臉的苦笑之色,說道:「世叔,這下恐怕麻煩了」
他身為皇室分支,自然很清楚皇室最重顏面,今天發生的事情,足夠皇室對七武宗宣戰!
而皇室的底蘊,他心知肚明,至少,他所了解到的,就已經很恐怖了。
「殺人者,人恆殺之,辱人者,人恆辱之。」
秦川平靜的說道:「這大皇子要羞辱我兒子,被我兒子正面擊敗,沒什麼好說的,而這老閹人要殺我兒子,我殺了他,也天經地義。」
「世叔,這不是道理的時候啊。」
楊屠再次苦笑起來,弱者的道理,跟強者怎麼講得清?而皇室就是明顯的強者啊。
「連我都在講道理,別人還能不講嗎?」秦川挑眉,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其他人一頭霧水。
只有秦梓最懂自己的父親,他幾乎瞬間就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我這麼強都在講道理,其他人難道還敢胡攪蠻纏,找死?
當然,這種事情他是不可能說出來的,這是他爹的秘密,也是他的秘密!
「哎秦川長老,這件事終究是出在我們風雷谷,我們也不能置身事外,若是皇室真的要對七武宗宣戰我們或許會施以援手。」
大長老柳青山嘆息着說道。
而秦梓站在旁邊,總感覺哪裏怪怪的,因為他知道,這柳青山是柳如霜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