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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叫」夜總會一到三樓,都是野狼幫招待客人的地方。
只有四到五樓,才是野狼幫真正的老巢。
三樓到四樓的入口處,甚至還有着四名別着武器的野狼幫幫眾專門把守,普通人根本上不去。
此時「嚎叫」夜總會的頂層,野狼幫的老大,「野狼」墨托正一臉狠厲的將一個煙灰缸砸在了自己手下的頭上。
那位倒霉的手下,被砸的頭破血流,卻咬牙硬撐着,根本不敢吱聲!
「廢物,一群廢物!查了一天你們都沒給我查出來,到底是誰端掉了我們56號街的那處據點,殺了迪克他們,老子養你們這群廢物有什麼用,整天吃屎嗎?」
今天一大早,墨托就被拉進了警局,跟警察局的那些傢伙周旋了接近一天,好不容易出來,回來的路上還接到了好幾個地獄廚房其他黑幫老大無情的嘲諷電話。
墨托都快被氣炸了。
等回到大本營,自己的手下們居然告訴他,過了一天了他們都沒查出到底是什麼人對他們動手,甚至連一點確切的線索都沒有,這叫墨托怎麼接受的了。
面對暴怒的墨托,野狼幫的成員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噤若寒蟬。
咔!
好在這種緊張的氣氛並沒有持續多久,就以墨托的心腹「灰狼」杜克的到來而告終。
「灰狼」杜克的身材看起來並不魁梧,但他那凶戾的眼神,和渾身散發的那種生人勿進的氣息,卻將他襯托的好像一匹兇殘狡詐的孤狼!
「灰狼」杜克走近房間後,並未看那些噤若寒蟬的普通幫眾,反而徑直走到了墨托的身旁。
在他耳邊低聲道:「大哥,我將人抓回來了。」
聞言,墨托的眼神一亮,經歷了一天壞消息轟炸的他,難得聽到了一個好消息。
這個好消息,就像在燥熱的六月天裏喝下了一瓶冰鎮汽水一樣,爽徹心扉,一下子將墨托煩躁的心情消融殆盡。
墨托拍了拍杜克的肩膀,大笑到:「哈哈哈,做得好杜克,只有你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
說完墨托看下下面噤若寒蟬的野狼幫普通成員,和幾個骨幹,雙眼當中閃過一絲厭煩。
「都給我滾吧,再給你們三天時間,如果你們還什麼都沒查出來的話,一個個都給我從最低級的成員,重新做起。」
墨托開口之後這些野狼幫普通成員和骨幹,一個個如蒙大赦的退了下去。
同時這些人也在心裏發狠,三天時間,他們還真不相信自己一點消息都打探不出來。
揮退了那些辦事不力的手下後,墨托跟在灰狼杜克身後,來到了一間被他們秘密打造出來的囚房。
在墨托和杜克到來後,守在門口的兩個黑人小弟很識趣的提前為兩人開好了們。
走近這個略顯昏暗的房間後,墨托看到了那個正被五花大綁,綁在了一張鐵椅子上的,臉色蒼白的二十三四歲的華裔美女。
這個華裔美女不是別人,正是曼哈頓唐人街忠義堂堂主張九公唯一的孫女,也是忠義堂名義上的第一繼承人——張夕顏。
自打三個月前,野狼幫和忠義堂正式宣戰之後。
墨托一直在研究忠義堂,還有張九公的弱點。
這次他花費了不少力氣,才打聽到了張九公唯一的孫女——張夕顏的行程。
身為張九公唯一的孫女,或者說在張九公的兒子兒媳死後,他唯一在世的親人,張夕顏被忠義堂的人保護的很好。
墨托為了確定張夕顏的行程,足足花了三個月的時間。
這不,剛打聽清楚,墨托就派了自己最得力的部下,將人給劫了回來。
「『野狼』墨托,原來是你!」
身為忠義堂的大小姐,雖然沒有接管忠義堂,但是對於現在忠義堂最大的對手,想要入侵曼哈頓唐人街,吞併忠義堂的野狼幫卻並不陌生。
特別是野狼幫的老大墨托,更是張九公多次跟她強調過的危險人物。
「呵呵,小妞,看來你已經認出我了,這樣最好,也省的我多費口舌。」
在見到張夕顏後,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