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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還順利。他們幾個訓練得那麼樣?」周文點點頭,接着看向遠處那幾個渾身泥土,但是身形異常矯健的身影問道。
「司徒海底子紮實,性格沉穩,訓練時也吃得了苦,各項考核成績都是幾人中最高的,是個軍官的料。要說三人里天賦最高的就是年紀最小的雷豹,底子也不錯,悟性很高,就是性格衝動了些。但這小子但身上卻有一股不服輸的勁兒,一旦發現別人比他做得更好,他就下來給自己加量,有時晚上還出來加練。」
聽到妙花的點評,周文就知道這個師兄實際上是對雷豹更為滿意。這倒也不奇怪,刨除天賦的因素,雷豹骨子裏還藏着一股傲氣,這種傲氣倒不是狂傲,而是如妙花所說的不服輸的勁頭。加上他敢打敢拼的性格,倒是頗為契合外家拳剛直威猛的要領,未來在武學上的成就,三人中恐怕是以此人最高。
「司徒江呢?」周文問道。
在他印象中,在總統號上與司徒先生共處的那段時間,這個司徒江平時少言寡語,好像都是以自己大哥司徒海馬首是瞻,看不出有什麼特點。
「這個司徒江就差點意思了,主要還是性格上弱了一些。訓練刻苦不如雷豹,又沒有他大哥司徒海那般沉穩的氣質,一切都是聽他大哥的,沒有自己的主見。我看等他回到米國後,如果沒有人督促和引導,未來也就這樣了,長進不大。」妙花道。
周文聽了心裏也是有些感嘆,他其實心裏也明白,一般人家如果有兄弟多人,大多數情況下當大哥的總是會更成熟懂事一些。而且作為長子,也會受到家裏長輩更多的關注和教導。
華夏自古就有長兄為父之說,長子在得到家裏諸多關懷和培養的情況下,肩上的擔子也自然就比其他兄弟要重的多。而司徒海性格本就寬厚穩重,心思縝密,之前還得到了趙曉金的誇讚。說要是司徒海再年輕幾歲,他都要動了收徒的念頭。
想必司徒海平時對自己的弟弟也關愛有加,這就變向造成了司徒江事事依靠大哥,自己缺乏了一些獨自處理事務和思考問題的能力。換句話說就是沒有什麼過人的特點。
周文想着以後對這個司徒江的情況怕是要過多關注一下,別是人家司徒老先生將自家親人託付給你,別一上戰場就丟了性命,那可就不好交代了。
周文在這時候就絕了未來讓司徒江上戰場的心思。
然後周文又問起了黃大有和小水的情況。
妙花道:「大友和小水其實早就完成了新兵訓練的所有科目,而且考核成績都非常優秀。再加上他們好歹也都經歷過了幾場戰鬥,也有了一定的戰場經驗,完全可以成為一分隊的正式隊員。這次主要是想讓他們兩個以老帶新,也讓司徒海他們三兄弟訓練中有個標杆,知道自己的差距。」
說到這裏,妙花臉上有些戲謔地望着周文道:「說起來,你這個團長現在對自己手下的訓練水平怕是不太了解了吧?一分隊現在的訓練科目都已經全部做了調整,難度和訓練量比以前都大得多了,你知道現在各小組成績最好的人嗎?」
周文一聽就有些汗顏,自己最近事情太多,確實是沒顧得上兄弟們的訓練和管理,平時基本都是交給妙花來負責,師兄這也是善意的提醒自己。
畢竟,什麼生意、賺錢和跟校長搞好關係等等,這一切的前提是自己擁有一支戰無不勝的精銳之師,有別人掌握不了的底牌和殺手鐧。
說白了,傭兵團的兄弟們和手下這幾千虎賁之師才是自己的根本。不然的話,也許自己的結局跟現在的陳家也沒什麼兩樣,都是屬於放屁不帶響的主,還指望別人會聽取你的意見?
而且作為一支部隊的軍事主官,如果長時間脫離部隊,那有可能就跟自己的官兵們產生了距離感和生疏感,不論是從管理還是作戰指揮上來說都是非常不利的。
周文也知道自己的情況,但問題是現在哥們真沒空啊!除非是不想結婚了。
結婚本不是周文和劉若蘭兩人很着急的事情,但奈何家裏老人急啊!而且現在人家把日子定了,新房什麼的都給你準備好了,你還不回去幫着張羅一下,就是周文自己也過意不去。起碼錢長官、張長官還有顧長官這幾個大佬的請柬是自己必須親自去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