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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你可聽到我說的話。」沈雨藍小聲的問起道。
「別煩我。」婦人口氣十分無情的道。
母親無情的話,讓沈雨藍眼眶內水汽直打轉,卻是強忍着沒有流出來。
婦人仍自顧自的喝着酒,對於過去她至今還是無法走出,除了心中不服還有思念,始終讓她無法忘懷過往。
沈雨藍經過這一問後,再也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靜靜的坐在一旁,直到黃昏前她才離去。
她並不是趕回客棧,而是來到西城的姬水宗,當即找到姬水宗的宗主,想問一下自己母親年輕時的事。
只是姬水宗主也有些為難,對於姬順倒是好說,到是她的母親和藍千尋,他沒有得到二人忍許也根本不敢說。
「沈姑娘這事我還真不清楚,你可以問你的母親,不是更方便。」
沈雨藍知道他根本問不出什麼,也只為告辭離開,陏後她接近去了另三宗,得到的都是同樣的話。
讓她感覺自已的母親,似乎有什麼故事,而且還很不簡單,應該和她的身世有關。
這其中的事,四位宗主似乎在刻意迴避,有可能自已的父親不是平常之人。
在回客棧的路上,街道上十分的熱鬧,她一直心事重重,並沒有注意到有人已經盯上她。
轉過一處街角三叉口,突然間在人群有三人,在夜間行走時趁着人多,前方兩人在其毫無防備下突襲下殺。
靈武皇的感知到危險,讓她瞬間清醒了過來,不得不向後退開二人的攻擊,卻仍是被身後之人一劍划過背部。
疼痛之下的她手中突然出任一把劍,以受傷之姿一個反掃,一劍割開對方向喉嚨,身形再閃進入人群。
只見那割開喉嚨之人,右手緊壓住喉嚨,身影暴退閃入人群,消失在人影重重的大街上。
另外兩人卻是緊追不捨,想趁着沈雨藍受重傷之際,將其徹底擊殺。
熱鬧的街道之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對於大街之中的追逐,他們似乎是習以為常,並未發生任何的騷亂。
因背後大量流血的沈雨藍,一路穿在人群當中,感覺身體開始變得有些頭重腳輕,眼皮也變得沉重起來。
她也沒有想到在姬水城,竟然會有人當街行刺她,只怪自己有些疏忽大意。
緊追不捨的二人,突然間彼此對望了一眼,分開消失不見在身後的人群。
此時的沈雨藍感覺到危險消失,但她反而更加的生心警惕,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她必須要想辦法止血,再流下去的話,一旦昏倒那就必死無疑。
從背後的傷勢來看,自己還似乎中了毒,必須得儘早冶療才行。
只要離開人群轉一個街角沒有多遠,哪裏就是水雲宗的落腳客棧,到時候她就安全了。
一路快速衝出人群,眼看就要到達街角,強撐的她剛到眼皮變得更加沉重,腳下一軟昏倒在轉過街角處。
二人從暗處走了出來,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道:「這次還真不付吹灰之力,就可以為小姐除去阻礙,進入玄甲北宗本來只有兩個名額,怪只怪你錯出生了時間,現在誰也救不了你。」
「別那麼多廢話,還是趕緊殺了毀屍滅跡,以免被人給發怪多生事端。」其中一人出言道。
「有什麼好怕,在這裏不會有人靠近,難道還怕有人會來救她不成。」對方出口反駁道。
「這丫頭資質實在太高,以免夜長夢多,早殺早好及時趕回去。」
「哼哼,夜色風高確實是個殺人的好時機,兩個靈武皇頂峰的強者,聯手殺一個人竟還如此的得意,還真不知道說你們什麼好。」雲泉正坐在一處屋頂上道。
「是誰給我們出來,這不是你能插手之事,小心招來殺身之禍。」二人左顧二盼就是找不到人影道。
「你們還是靈武皇的高手,這眼力勁還真是有問題,在你們的眼皮子上都沒看到。」雲泉站起身一副居高臨下道。
他的站起才讓二人看見,這二人對望了一眼,一人直衝屋頂而去,另一人一劍對着地上的沈雨藍斬去。
飛上屋頂的人突然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