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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一個戲謔的聲音傳來:「岳書桓,你在這裏吵吵什麼呢?一進門就聽見你的聲音。筆神閣 bishenge.com」
那是一個穿着淺灰色西裝的年輕人,不過二十四五歲,也是一位年輕的俊傑。
少年轉過頭,瞥了那年輕人一眼,道:「風清揚,這裏沒你的事。」
風清揚的座位就在岳書桓的旁邊,他看見了薛東籬,也是一臉的驚艷之色,道:「這位美女是哪裏的人?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
岳書桓冷哼一聲,道:「西南省的土包子,不知道是攀上了誰,居然能夠和我們坐在一起。」
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用懷疑的目光望着薛東籬,道:「你不會是誰故意安排到這裏來,引起我們注意的吧?」
薛東籬:「……」
這年輕人這麼蠢,情商這麼低,他家人怎麼放心把他放出來?不怕給家族惹禍嗎?
風清揚有些聽不下去,道:「岳書桓,你這話是不是有些太難聽了?」
岳書桓瞪了他一眼,道:「你看看你,不就被她給吸引住了?」
風清揚對他無語了,轉頭對薛東籬道:「你別理他,他就是一條瘋狗。」
岳書桓還想說什麼,薛東籬直接手指一動,一股勁氣便打在了他脖子的穴位上,他頓時就失語了。
他張着嘴巴,卻說不出話來,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驚恐。
風清揚奇怪地問:「你怎麼了?」
岳書桓不停地比劃着,朝着自己嘴裏指了指,風清揚奇道:「你說不出話來了?你不是醫生嗎?給自己治一治不就行了?」
岳書桓在脖子上的穴位拍了幾下,不見效,又拿出金針扎了幾下,還是不見效。
風清揚哈哈大笑道:「叫你嘴臭,肯定是哪個武藝高強的高手教訓你呢。不過也可以看出,你的醫術不怎麼樣。」
岳書桓氣得滿臉通紅,惡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轉身跑了出去。
風清揚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他就是條瘋狗,你別理他,我們平時都不帶他玩兒。」
薛東籬看了一眼風清揚,有些無語,道:「現在國醫的新一代都這樣嗎?」
風清揚愣了一下,臉部肌肉抽了抽,道:「他只是特例,咱們炎夏國國醫界的年輕一代優秀人才還是很多的。」
這時,司怡等人也走了進來,小桃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薛東籬,驚訝地說:「姐姐,你看,那個土包子坐在候補選手席上。」
司怡側過頭看了她一眼,微微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小桃卻出言諷刺道:「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還不是只能坐在候補選手席上。」
薛東籬沒有搭理她們,小桃覺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中很不甘心。
「司怡姐姐,她太沒禮貌了,竟然敢無視我們!」小桃咬牙道。
司怡卻看見了正走進來的段遠涯,微笑着走上前去,道:「遠涯,你來了。」
段遠涯見了她,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然後微笑道:「司怡啊,最近可好?」
「還好。」司怡露出一抹嬌羞之色,還想說什麼,卻見段遠涯又跟別人說話去了。
她心中一冷,自從上次的事情過後,段遠涯就一直冷着她,不像以前那樣殷勤了。
兩家原本在商量婚事,最近段家也支支吾吾的,避而不談,看來是想反悔。
都怪那個姓薛的。
她側頭看了薛東籬一眼,眼底滿是恨意。
她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但全都被薛東籬收入眼中。
薛東籬再次嘆息,這一代國醫天驕都是這樣的貨色,也難怪出雲國的漢醫欺上門來。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喧鬧,薛東籬回頭,便看見一群人大步走了進來。
領頭的是一個身穿深藍色和服的出雲國老者。
那老者的和服上有白色的家徽,正是象徵德川家的三葉葵。
他的身後跟着一群年輕人,有男有女,也都穿着和服,特別是那個女子,一身振袖,上面印着出雲國傳統的仙鶴雲霧花紋,一頭秀髮綰在腦後,頭上插着兩支釵,紅色的花垂下來,懸在她的臉頰兩側,將她襯托得可愛又美艷。
風清揚道:「聽說那就是德川家這一代的麒麟女……德川惠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