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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都知道,格蘭菲迪平時沒事就喜歡匡扶正義、打擊違法犯罪行為、親手逮捕殺人犯什麼的。
對於這一點,琴酒都未曾發表過意見。
格蘭菲迪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願意打擊犯罪逮捕罪犯就隨他去做。反正總好過他閒的沒事重操舊業摘人腦袋來得強。
現在東京分部,甚至整個組織內,可能就屬格蘭菲迪和警方的關係最好。
但同時,他也是和警方關係最差的那一個。
經常操縱輿論錘的警方焦頭爛額,上次更是把警視總監都被逼的公開站出來道歉,讓整個警視系統都被迫停擺了整整一天。
一方面和警方你儂我儂,一方面笑呵呵地捅警方刀子,刀刀見血,毫不留情。
這就是格蘭菲迪,一個言行舉止極度割裂的存在。
大家都已習以為常,沒什麼好奇怪的。
「指望他們?」陸仁笑了笑,沒再多說。
「第一起傷人案件發生在一周前,第二起在四天前、第三起案件發生在昨天。東京都的總人口大概在1400萬左右,要是把周圍的三個縣也算上,整個東京都市圈的常駐人口在3300萬。」
安室透此時也拿起手機開始搜索錘頭男傷人案,「這還只是常駐人口,算上流動人口只會更多。東京警方廢物確實居多,但要只是一周內沒把犯人逮捕歸案,這其實也還好吧。畢竟兇手混跡在三千多萬普通群眾之中。」
「三千萬,怎麼可能。兇手雖然已成為東京的都市怪談,但他前三起案件的作案地點,其實都在米花町。根本不需要搜查整個東京,直接搜下米花町就行。」
「米花町才多少人口?有沒有四萬人?這個搜查難度真的很高麼?高到他們一個星期都還沒鎖定兇手。」
安室透反駁道:「也不能這麼斷定吧?兇手說不定是東京其他地區的人,專挑米花町作案就是為了混淆警方視線。」
「如果真的是為了混淆視線,那他就不該逮着米花町一隻羊薅。他完全可以杯戶町一起、米花町一起、奧穗町一起。正好這三個町也挨在一塊。梨善町、鳥矢町也可供他選擇。」
「那三位受害者彼此之間沒有任何聯繫。可以初步判定這是一起無差別傷人案件。既然如此,那兇手為什麼就專盯米花町不放?難不成他對米花町的女性情有獨鍾?」
「貝爾摩得剛才也說了,兇手把自己包裹的很嚴實,又是手套、兜帽、面巾、頭巾什麼的。這其實是他的一個破綻。」
「破綻?」
兇手把自己裹的很嚴實,讓警方掌握不了他的外貌特徵,這怎麼能被稱之為破綻?
「嗯,破綻。由於他每次行兇都沒有下殺手。警方從第一次傷人案件後,就能迅速從受害者那得知兇手每次作案的時候都是這幅打扮。」
「這無疑給他們鎖定兇手提供了一個大致方向。一個本來就戴着連衣兜帽的人,還非要再額外戴一頂有帽檐的帽子,或者裹個面巾。這種穿着裝扮的人,換做是你,你覺得他可不可疑?」
安室透:「嗯」
不知道為什麼,格蘭菲迪口中說的是連衣兜帽,但他第一時間聯想到的,反而是針織帽。
「貝爾摩得剛才看的那篇文章中沒有披露兇手作案時穿的衣服,可能是擔心模仿作案。但兇手究竟穿着什麼衣服,其實你們也是知道的,而且還經常見。」
「兇手作案時的衣服,既要放得下一副手套,還能藏得下一柄錘子。普通的衣服可沒有這麼大的兜。」
說到這,貝爾摩得也反應了過來:「那個錘頭男穿的衣服是你和Gin經常穿的連體風衣,帶兜帽的那種。」
「沒錯。這一消息警方同樣也掌握着,只是沒有公開。所以兇手的大致特徵就是,會在深夜出沒的、穿着連體風衣、同時戴着兜帽和棒球帽低着頭走路的男性。」
陸仁頓了片刻,繼續補道,「而且他還會把雙手插在風衣兜內。就和琴酒經常做的那樣。琴酒習慣把手槍、手機、香煙都放在左手邊的衣兜內,這就會導致他風衣兩邊下擺不一樣重。」
「如果他不把手插在兜內主動控制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