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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柯南的精神頭基本恢復了過來,同陸仁講起昨天晚上那起校內靈異事件。
「事件基本上是解決了。就是有一灘水漬不知道是怎麼來的,在場的那幾位都不承認。導致小蘭現在一直疑神疑鬼的。下周她值日的時候,我還得跟過去陪着她。」柯南趴在欄杆上,注視着遠處的海平面。
來時這艘小漁船算上船長一共載了十個人,去時少了三個。倒不是那三人全噶了,而是他們還在那研究陸仁讓給他們的絕佳漁點。船長對此也見怪不怪,釣魚佬都是這樣。
陸仁站在柯南身邊,他習慣性摸了摸兜,給柯南灰原一人分了一塊果糖。至於五百字三人,他們此時正和博士一起站在另一邊欄杆處。
現在船上也沒什麼外人,陸仁也就不再遮遮掩掩,「這又能有什麼辦法呢。你可是她的男朋友。」
「這倒是無所謂。」柯南搖了搖頭,他猶豫了一陣,還是選擇說出心裏話,「新出醫生回到高中繼續當校醫了。你的那位隊友」
「她也離開東京了。具體在哪我不清楚。另外我要糾正一點。她不是我的隊友。」陸仁伸手rua着灰原的腦袋,「從始至終我的隊友只有小哀。額,不對。還有北島、君惠、紅子。」
灰原拍開陸仁放在她頭頂的手,把頭扭到一邊。
柯南心有餘悸收回視線,心想陸仁是真敢說,他但凡嘴裏冒出個男性隊友,灰原都不至於生氣。
「我最近有點忙,趁現在有功夫就聊一聊吧。有些東西可能不止你不知道,小哀也不清楚。現在就一併和你們講了吧。」
嗯?
聽到這話,灰原瞬間轉過頭來,並朝陸仁那又走了兩步,靠得更近了些。柯南亦是如此。
「我只說我能說的。一會講完之後,要是有什麼我沒有提及,你們又想知道的信息,可以問。但我不保證一定回答。」
「嗯。」
「我的真名就叫陸仁,神州人。兩年前來東京這邊工作。我的父親陸執韜,遺傳學博士。母親葉敏,病理學博士。他們同樣都是神州人。不過他們二位前段時間一同離開了人世。官方給出的原因是遭遇突發泥石流,具體是不是那就不清楚了。這件事當時上過報紙,你們要查的話,很容易就能查到。」
此時灰原柯南已經雙雙色變。
陸仁接着道:「這個時間很好查。我記得就是咱們第一次見面的前不久,就是蘭參加空手道大賽那一次。再往前倒上十天半個月吧。具體時間我反正是記不清了。你們也知道,我對時間不敏感。」
「沒,沒事。不礙事。」
「然後就是遊樂園事件,你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這件事我倒是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並沒有參與其中。因為那是Gin的任務。不過當我接到蘭的電話,跑去你家找你的時候,我第一眼就認出了你。」
「什麼?不是因為我後續不慎暴露了?」
開局就掉馬。柯南覺得這實在有些難頂。虧他那會還天天演來演去,現在想想都覺得丟臉。
「不是。一開始我就知道。至於原因的話」陸仁一手一個,伸手rua着二人的腦袋,「因為我和你們一樣,都吃過那個藥。」
「!!!」
感受着這久違的柔順觸感,陸仁不禁有些感慨,自從柯南意識到自己在他面前掉馬後,兩人的關係就變得更有距離感了些。他也就很少再像現在這樣揉柯南腦袋。
更別說後來他掉馬暴露組織幹部的身份,那都不是揉不揉腦袋的事。從那時起,陸仁就發現只要他一靠近柯南,後者的身體就會下意識繃緊處於戒備狀態。
不得不說也是有點遺憾。
「仁哥你吃了那個藥,那你怎麼」灰原神色遲疑。
「這個啊。可能和我喝了大量的酒有關係吧。當我醒來的時候,身邊全都是酒瓶。只能說我的身體是真的耐造。一般人別說吃那個藥,光喝那麼多酒,都要酒精中毒而死。」
柯南:「你那會是為了尋死。」
「沒錯。說起來也難以置信,像我這樣的人,會因為雙親的離世而悲痛到選擇自殺。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