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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也就只是裝裝樣子。
維持下酒名幹部的人設,且盡下該有的本分。
但真要說有多生氣。
其實並沒有。
對於陸仁而言,A藥有沒有進展都無所謂。
就算有進展,組織也不會減少搜查力度,肯定要把灰原抓回來。
至於這群薪水小偷,究竟該如何處置。
是懲罰亦或換人,琴酒自會做出決斷。用不着他操心。
在把這個領頭的胖子痛罵一頓,在場眾人噤若寒蟬之際,陸仁轉身離開。
花生米默不作聲的跟在他的身後。
二人穿過走廊,回到基地大廳。
陸仁站在原地想了一陣,這個基地該逛的都已經逛的差不多。
也就剩個審訊室沒去。
那地方也沒去的必要。
不管是舊時代亦或新時代的刑具,陸仁都對其不感興趣。
還是在這等着白毛過來好了。
休息室陸仁是不想進去,那一桌的標本收藏,實在太過鬧心。
拿定主意後,陸仁吩咐了一聲,讓花生米去幫他搬張椅子過來。
很快,花生米就去而復返。
「行了。」,陸仁坐在椅子上,「忙你的去吧。我有事再叫你。」
「是。」
花生米離去,其餘路過大廳的一般成員亦是自動避開了陸仁這塊區域。
地方不小,人也不少。但因為陸仁所在,這裏顯得異常的安靜。
陸仁也沒心思搭理這些人。他摸出紙筆,開始回憶原著中和皮斯科有關的劇情。
皮斯科肯定是要死的,但照琴酒一貫作風來看,他肯定會讓皮斯科死前,最後再為組織做出來一點貢獻來。
實現物盡其用。
原劇情中,皮斯科刺殺了議員吞口重彥,事情敗露,被琴酒槍殺在了地下一層酒窖內。
其他地方估計是會維持原樣,唯有最後一步由他來執行。
嗯.
好像也沒用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刺殺計劃是皮斯科自己想出來的,不需要他幫忙制定。
唯獨要上心的,還是回去和灰原說一聲——冬天到了,琴酒開着他心愛的老爺車出來晃了。
灰原要是在路上見到,也不要吃驚,更不要把這事透露給柯南。
上述這些肯定也不適合寫在紙上。
陸仁收回紙筆,開始閉目養神。
約莫過去二十分鐘,白毛沒等來,倒是等來了另一位老熟人。
「親愛的,你怎麼坐在這。」
陸仁睜開雙眼,沒有應聲,只是看了貝爾摩德一眼。
這個老熟人,沒什麼值得關注的。
給她個眼神自行體會。
陸仁的注意力主要放在,貝爾摩德旁邊的跟班身上。
這人並不是淺井誠實,而是一個陌生的男性。
只一眼,陸仁就能斷定這人肯定不是淺井誠實易容的。
臉和身材可以靠易容,身高很難。
這個陌生男性比淺井誠實高多了,他身高一米八上下,戴着墨鏡,鴨舌帽,交叉背着兩桿槍,一把霰彈槍,一把卡賓槍,腰間還掛着兩顆高爆手雷。
這人應該是,卡爾瓦多斯?
後續劇情被貝爾摩德坑死的一個倒霉蛋。
「好吧。」,貝爾摩德討了個沒趣,也沒在意。
格蘭菲迪就是這樣的人,很不好打交道。
她摸了根煙,點着後叼嘴裏,把煙盒火機一併扔向陸仁。
陸仁接過,反手扔了回去。
「戒了。」
戒了?
貝爾摩德挑了挑眉,把兩樣東西塞兜里。
格蘭菲迪這是又受什麼刺激,好好的戒什麼煙。
算了,與她無關。
現在基地修好,琴酒這段時間瘋狂出任務,錢又攢了個差不多。
也該重新啟動原定計劃。讓格蘭菲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