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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親身經歷者來說吧,我畢竟只是間接調查到的情況,沒有親歷者那麼可靠。」
淺倉真讓出了話題,讓這位年老的月影島駐守警察講述過去發生的故事。
「當年大火熄滅以後,搜救人員從廢墟里找到了麻生圭二一家的遺體,牙齒骨骼都做過比對,是他們一家人不會有錯的。」
「當時現場的一切都被燒毀了,只剩下保險柜裏面的樂譜還完好無損。」
「樂譜!?」
剛聽柯南破解樂譜含義的眾人,當然知曉這其中的含義。
「那些樂譜在什麼地方?」目暮警部急切地問。
「那些樂譜被放在公民館的倉庫裏面,鑰匙在派出所里。」老警察說道。
「那還不快點去取過來!」目暮警部吼着下達命令,這傢伙,明明也是警察,卻完全不知道破案的緊迫性,真是的。
接到命令後,老警察立刻快步離開,前往派出所。
「我跟你一起去。」
柯南想要第一時間看到樂譜的內容,自然是跟了上去。
而看到柯南跟上,淺倉真也一同跑了出去,他可不想留在這裏,在這種破綻重重的現場放走了真兇,事後可是會掉信任度的。
路上。
「後續的推理就由我來說如何?」
老警察年事已高,體力衰落得很是嚴重,跑出去沒幾步路後,便沒了繼續奔跑的體力,再加上他還記不清鑰匙具體放置的地點,三人只能以一種還能接受的速度走過去。
「十二年前,鋼琴家麻生圭二一家意外被大火燒死,當時的目擊者有四個人,西本健,川島英夫,龜山勇,黑岩辰次。」
「考慮到剛才現場裏那句『罪孽的怨恨,在這裏消除來看",當年大火的縱火者,很可能就是川島英夫,龜山勇,黑岩辰次三人,西本健看起來像是隱瞞了真相,所以他才會被龜山勇死在鋼琴前這一事實嚇到精神崩潰。」
淺倉真一邊走一邊說出了他的推理。
「至於兇手,我想你應該也注意到了。」
「你是說那台放置了十二年,音卻仍舊很準的鋼琴嗎?」
「沒錯,鋼琴這種樂器,長時間放置不用的話,再想使用就必須調音,那台鋼琴的聲音仍舊很準,這就說明有人一直在為其調整。」
「這島上有麻生圭二的崇拜者,很可能出於給偶像報仇的心理,對當年的兇手進行報復。」
「當然,我現在掌握的線索只能支持我做出這樣的推理。」淺倉真說道,「麻生圭二的樂譜還沒看呢,既然被專程放在了防火的保險箱裏,那說不定是案件的重要拼圖,把我現在的推理全部推翻也有可能。」
「你的想法和我差不多。」在沒有得知淺井成實的真實身份前,柯南也只能做出這個程度的推理,畢竟他怎麼也想不到,在他眼裏漂亮程度都快和毛利蘭不分伯仲的女人,居然會是個男的,這座島上所有人,還都沒認出他就是麻生圭二的兒子。
人也沒變裝啊。
言談之際,派出所到了。
老警察憑藉着記憶,滿屋找尋起鑰匙的蹤跡來。
他這一找,就是兩個小時。
「喂喂,到底能不能找到啊。」
已經等得快要長毛的柯南,心裏吐槽道。
「柯南。」
兩個小時後的現在,毛利蘭出現在派出所的門口,「目暮警官讓我來問這麼久了鑰匙找到沒有,他們人都已經回去了。」
「他們都已經回去了?」柯南沒有想到他這一走,豬隊友就把嫌疑人全部放走了。
「現場的留言不是說罪孽
的怨恨已經消除了嗎,後面應該不會再發生殺人事件了,所以目暮警官沒能頂住他們的壓力,就讓他們都回去了。」
畢竟村公所的人基本被排除了嫌疑,案件看起來又已經結束,夜深以後村公所又沒有羈押所有人的能力。
警方也不能一直這麼羈押着無關人員。
「所以,老伯。」
淺倉真放下手中的撲克,看向還在找着鑰匙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