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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的時間,淺倉真移回視線,回答道:「沒什麼問題。」
這個答案說出口,宮野明美很明顯地鬆了口氣。
陌生人都願意施以援手,更別說她這時候已經把小山直美當做朋友看待了。
「還有什麼事情?」
淺倉真繼續把握着問題的節奏,引導着話題的方向。
「是這樣的,直美的事情, 如果她成為了我們中的一員的話。」宮野明美斟酌着詞句,儘量讓自己的話是出於組織的立場。
「她會安排負責什麼樣的工作?」
組織不養閒人,想在內部過上悠閒的生活只能不顧一切往上爬,爬到足夠高位去號令他人。
「嗯?」
淺倉真目光一凝,「你是在給她求情?」
隨後眼睛微眯,手中玻璃瓶的汽水輕輕地放在吧枱的黑色大理石枱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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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貝爾摩德這個高深莫測的女人, 宮野明美現在的心態和忍耐無疑都是遠遠不如。
被這麼一嚇,瞬間她就有些六神無主起來。
「沒, 沒,沒有。」
她端着酒杯,說話的聲音有些磕絆。
「呼」
看着她的狀態,淺倉真吁了一口氣,換上比較善意的口吻:「請說實話,你是在給她求情嗎?」
宮野明美捏緊酒杯,看着白蘭地的眼睛,對視片刻後挪開看向杯中的雪莉酒液,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聲音柔和而堅定。
「是。」她重複了一遍,「是的。」
「這樣啊。」
淺倉真又不留痕跡地看了眼貝爾摩德,做出回想的動作思考一陣說道:「本來她應該做的事情是負責整理部分的賬務,差不多算是會計的工作。」
小山直美的設定上沒有什麼訓練,諜戰風雲顯然輪不上她, 搶劫盯梢的事情, 做了也會毀人設。
最後剩下的, 也就是在辦公室當個文員,繼續做些簡單的事情。
然而, 這會計,也並不是那麼好做的,組織不可能真把秘密賬戶交給一個新來的成員,可以想像的是,小山直美負責這方面的工作,肯定只是一個關鍵時刻用來背鍋轉移視線的靶子而已。
關於這一點,宮野明美想得很明白。
小山直美現在的狀況是不出事就沒問題,一出事必定是她第一個被推出去送死。
「這個」
宮野明美猶豫着。
「我覺得,小山直美並不可信!」
她說道。
「讓初來乍到的她,就這麼掌握組織的賬目,很可能出現疏漏!」
在宮野明美的眼中,小山直美是因為自己才進入了組織的視線,為了讓她不會因為自己而捲入危險,宮野明美決定壯着膽子和白蘭地談一談。
「那麼,這個工作,應該讓誰來做呢?畢竟總得有人來做這個工作吧?」
「我來。」
宮野明美原歷史中能混進銀行,整理賬目當然不會有什麼問題。
「你來?」淺倉真將玻璃瓶中的汽水一飲而盡,「真的?」
他看着宮野明美的眼睛,與其進行着對視。
而此刻的宮野明美則是不甘示弱,堅定地注視着白蘭地投來的視線。
一段時間過後。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怕她因為你的原因,被組織處理掉吧。」
淺倉真先挪開了視線,直言不諱道。
「」
沉默之後。
「是是的。」
「所以你願意接替她的工作,只為了讓她脫離危險?」
「是」
怪笨的淺倉真對宮野明美做出了評價,畢竟是相信十億日元就能讓組織放走她和她妹妹的天真小姐。
他嘆了口氣。
「算了算了,看在你的份上,我就暫且對小山直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組織這麼大,養一個花瓶沒什麼問題,下次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別這麼拐彎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