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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着女人纖細的腰肢,李勇此刻心裏很平靜,看着天花板淡淡道:「等畢業以後,我北上待的時間可能會更多。到時候你在公司,記得還是要好好工作,我在公司可是有眼線的,別偷懶啊。」
施潔和許開陽他們是一屆的,還有一個學年才畢業,她肯定是不能跟着李勇一起北上的。
但以她的性格,當然也會想要嘗試一下,「不然我跟學校打個報告,就說要跟你一起去實習」
李勇搖搖頭,看着施潔,伸手輕輕颳了下她的鼻子,笑道:「說什麼有眼線是開玩笑的,但你留在公司里,就真可以當我的眼線了。我要是真的長時間不在公司,你覺得我能放心把這裏交給誰?」
施潔愣了一下,意識到這是李勇在向自己託付公司。
這又何嘗不是體現了李勇對她的看重,如果不愛她、不信任她,又怎麼會對她委以重託?
一番腦補中,施潔心裏突然多了一層使命感,也不再說要跟着李勇一起北上的事情了。
其實李勇真要找人看着公司,怎麼也不可能找她,她懂什麼。
別人要搞事情瞞過她也不難,只是拿這話搪塞一下,也是讓她好安安心心留在這裏。
當然,李勇不是在京城有什么小情人之類的,只是不希望有個人跟在自己身邊,把自己的行程安排什麼的全都摸透。
如果是那種本本分分做好自己本職工作又能安排好私人事務的助理,當然可以了。
但他經歷這麼多個世界,也沒碰到過能做到這種程度的。
其實可以自己培養,但是女的這種情況下多半先讓他吃了,然後就很難保證沒有一點想法;男的帶在身邊又不習慣,而且真要起了異心,比女的還更危險。
畢竟女人可能只會想要把他做成標本泡福爾馬林,男人就可能讓他直接灰飛煙滅,最好名字都不復存在。
或許把小唯放出來可以做到?
但這也就是想想,就為了這點小方便,要對那隻狐狸從頭教起,李勇沒那個耐心和時間。
畢竟她現在連正常的通話都不會,跟李勇的交流都只能通過傳音。
當然,她那嘴巴也不是白長的,不說話也有別的用處嘛。
同樣的晚上,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人自然有不同的心理想法。
女生宿舍里,黎維娟也問起了鄭微今天怎麼反倒沒有主動要去送李勇或者找他私下聊聊的舉動。
朱小北和阮莞也都豎起耳朵在聽,她們也挺好奇,畢竟這不符合鄭微一貫的性格和人設,但她們也不相信鄭微今天就跟李勇合唱了一首歌就滿足了。
鄭微嘻嘻笑道:「你們不懂,這招叫做欲擒故縱!李勇這種人,我是發現了,你越是糾纏他,他越會對你不假辭色。但我如果事先對他很熱情,突然開始冷淡起來了,他心裏就會奇怪。好奇心,就是淪陷的開始!」
「呦,我們微微不看故事會,開始看上兵法了?」
大家都笑了起來,安靜的宿舍里一時響起了歡快的氛圍。
然後阮莞趕緊「噓」了一聲,大家也都反應過來,立刻都壓低了聲音,畢竟動靜要是不小心鬧太大的話,被投訴可是要被宿管批評的。
過了會兒鄭微才說道:「你沒聽說過嗎,兵法可不只是打仗的時候能用,我們日常生活中也能靈活運用呢。」
「那你用的可真是靈活呢」黎維娟說話習慣性帶一點兒懟人的,大家都習慣了。
鄭微也不在意她的挑刺,哼了一聲道:「那是當然了,而且我也是積極總結了經驗教訓。李勇為什麼對阮阮那麼好」
阮莞立刻嗔道:「怎麼把我拖出來了,你們的事情,
跟我有什麼關係?」
說是這麼說,她心卻跳得厲害,不被人看到的臉頰也微微發燙,有一點兒心虛的感覺。
雖然她自認和李勇清清白白,關係很正常,但要說一點兒心思都沒有,那肯定是騙不過自己的。
有時候她會不自覺地拿趙世永和李勇比較,然後心裏便會感嘆,如果趙世永能有李勇一半能理解自己、能果斷的處理好母親和她的關係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