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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七郎點了點頭,覺得還真有這個可能,就鬱悶的說道,「應該是這樣的,就是可憐了時宜,她還那么小,漼廣也不知道保護一下。」
王躍看着李七郎的神情,就有些猶豫,他到底還要不要,告訴李七郎那個更不好的消息。
李七郎看王躍為難的表情,就知道還有別的事情,他就催促道,「你直說吧,還有什麼事情,比這個更嚴重?」
王躍看李七郎做好了心裏建設,就一字一句的說道,「你那閨女的親事,也已經被定下了,你也不用再想着讓我做你女婿了。」
李七郎聽了這話,就更激動了,他焦急的詢問道,「訂給誰了。」
王躍看李七郎已經有些坐立不安了,就有些不忍心打擊李七郎,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只是,李七郎執着的盯着王躍,他似乎知道想讓王躍明白,必須給他一個結果的。
王躍想了想,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他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說道,「漼廣雖然幫劉微奪了皇位,但是戚嬪卻不願意讓時宜為後,只立了炎武王的三子劉子行為太子,逼得漼廣把時宜定給了太子。」
李七郎聽了這話,就呆呆的當場,他怒不可遏的說道,「漼廣是要害死我家時宜啊,那劉子行不過是戚嬪拿出來安慰群臣的幌子,等皇帝劉微自己生了兒子,劉子行肯定死無葬身之地,那時候時宜該怎麼辦?」
王躍看李七郎已經想的明白,就點了點頭,笑着鼓勵道,「李叔,在這個世界上,一心一意的盼着時宜好的,也僅有你一個,你還是好好活着,將來你閨女,還得靠你呢。」
李七郎突然有些落寞,他嘆了口氣的說道,「我能有什麼辦法,我就一個弱書生。當初保護不了妻兒,被迫和離,狼狽而走,現在還保護不了閨女,讓她這么小,就深陷險地。」
王躍翻了個白眼兒,對這個有些懦弱的李叔很是無語,他耐心的勸說道,「我說李叔,你怎麼這麼湖塗呢?你自己也看出這局勢了,將來劉子興肯定要死的,他為了保命,肯定要鬧一番的,而周生辰手握七十萬重兵,又是戚嬪的眼中釘肉中刺,早晚也要除掉,這天下,早晚都得亂起來,誰能笑到最後,坐上那九五至尊之位,還不知道呢。」
李七郎的腦迴路不一樣,他聽了王躍這話就更加激動了,就語無倫次的說道,「那我家時宜不是更危險了嗎?」
王躍很是鬱悶的看了李七郎一眼,提醒自己,這是自己的恩人,不能動手打死,這才順了氣,好生安慰道,「周生辰手握七十萬大軍,你覺得誰能殺得了他?即使是靠陰謀詭計殺了周生辰,那他手裏的七十萬大軍,完全可以重建一個皇朝,所以我們好好待在西州,等着你閨女就行,你閨女不管怎麼說也是周生辰的徒弟,誰能拿她怎麼樣?」
李七郎身子顫抖了一下,他看了看王躍,想到王躍訓練的侍衛,還有各州各郡的情報客棧,就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想造反嗎,如果真的是這樣,李叔陪着你就是,只是,時宜來到西州之後,我就不去見她了?」
王躍抽了抽嘴角,李七郎想的還挺遠,他有些無奈的說道,「造反多累啊,我才不干呢,咱們回西州發展自己的勢力,等實力壯大之後,就是時宜的後盾,誰敢欺負時宜,咱就滅了誰。」
李七郎這才鬆了一口氣,在他的概念里,還是有忠君愛國的思想,如果王躍想造反,他雖說會幫忙,心裏卻還是會煎熬的。
李七郎放下心之後,就暢笑着說道,「現在那個世家,沒有幾萬士卒,想做時宜的後盾,我們還得好好努力才行啊。」
王躍看李七郎安心了,就無所謂的說道,「多大點事,咱們有那麼多的錢,又沒有太多的族親供養,全部拿來養兵吧。」
王躍和李七郎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兩人在清河待了幾天,都沒有任何機會能接近漼三娘。
不過,在王躍和李七郎返回西州之前,也得到一個讓李七郎欣喜的消息,那就是在中州的高氏一族被為滅門,貴為皇太后的前高皇后,也慘死宮中。
李七郎做夢都沒想到,顯赫一時的高氏一族,既然就這樣灰飛煙滅了,簡直就像是玩笑一樣。
王躍聽說了這個情形,就嘆了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