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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這兩個苟了一千多年的人,就不准打了,酒徒馬上就色厲內荏,「你不願意說,那你還願不願意打,不打我們可走了。」
王躍其實很想打的,可是這倆慫貨竟然站在一起,他自己主動上前,那不是找抽嗎?他就白了兩人一眼,自己主動的一個無距,就去找了夫子。
他回來的時候,夫子正在熬的粥,王躍很是無語,他在那裏辛辛苦苦打架,夫子在這裏準備吃的。
王躍剛想說些什麼,寧缺就從馬車裏跳下來,他還是高興的說道,「一聞到香味兒,就知道是老師回來!」
王躍很是無語,就很不滿的說道,「就看見夫子沒看見我是吧,我弟妹呢?」
寧缺明顯是剛練過昊字決,顯得春風滿面的,他就很得意的說道,「還在裏面睡呢!」
夫子聽了這話,就感嘆的說道,「能把她留在人間的,也只有你了!」
寧缺正得意呢,他在準備着應付王躍對他的調戲,沒聽清夫子說的話,就疑惑的問了一句。
夫子沒有回答寧缺的話,他看着熱海深處,就笑着說道,「看見那座雪山了嗎?在南方,任何一個地方往北走,只要一直不停的走,都能走到那座雪山下。」
寧缺看着遠方的雪山,就疑惑的說道,「那雪山不會就是人間的最北端吧?」
夫子卻笑而不語,他過了好一會兒才解釋說道,「在雪山的另一側,有一片黑海,黑夜就是從那裏開始的,然後逐漸向南蔓延。」
王躍很想說,地球的南北極都有極晝和極夜,只是他想到在場的三個人,大概率都是穿越者,他就沒有說出來。
寧缺卻沒看懂夫子可能是穿越者,他怕露餡,就裝糊塗的說道,「老師,那裏不會離永夜很近吧?」
夫子看寧缺不說,就無奈的笑了笑,依舊沒回答這個問題,像是自說自話的說道,「當年酒徒和屠夫,也曾這樣想過,他們以為冥王的力量最強,可是冥王的力量很難延伸到黑海,於是,他們便在那裏造了一艘船,就可以躲在那裏。他們覺得可以長生不老,後來他們才發現,那裏並沒有什麼永夜。」
王躍看夫子提到酒徒和屠夫,就很鬱悶的說道,「夫子,那兩人單獨一個我對不起來都沒問題,可是兩人站在一起,我可收拾不了。」
夫子搖了搖頭,就很隨意的說道,「沒想讓你收拾,這倆人貪生怕死的很,為了不想被上天吃掉,只會躲躲藏藏的,你如果在困境的時候遇到他們兩個,只要做出拼命的樣子,他們肯定比你先慫。」
王躍很是無語,這算是告訴自己對付這兩人的訣竅嗎?
就在這個時候,桑桑突然從馬車裏走了出來,聲音有些冰冷的說道,「你的粥糊了!」
王躍聽到這個冷冰冰的聲音,就有一股寒意從心底里冒出來,他想到這一路上時不時桑桑冒出這個狀態,他就覺得,沒準兒,是昊天甦醒了?
於是,他就裝作不高興的說道,「桑桑,怎麼說話呢?那是長輩!」
桑桑聽了這話之後,只是冷冷的看了王躍一會兒,這才回頭進了馬車。
王躍看到桑桑這個態度,就忍不住的心裏嘀咕着,自己讓昊天欠的人情,不會是肉包子打狗了吧?
寧缺也感覺出桑桑不太對勁,讓他心裏有些慌,他就連忙追進了馬車,想問一問桑桑在想什麼。
夫子仿佛看出了王躍的糾結,就無奈的搖了搖頭,很是篤定的說道,「想什麼呢,付出總有回報,只是有些事情急不得,你着急了,反而適得其反。」
王躍聽了這話,就很是無語,他也不想急呀,可是,看剛才桑桑的表情,人家不一定願意還債呀。
不過,這話王躍也沒有說出來,他算是看出來了,夫子這是準備進行最後的計劃了,大概很快就有大事發生。
果然,時間又過了一個月,在寧缺和桑桑度完蜜月,王躍四人來到一個泗水河畔的山坡,夫子總算是向寧缺和王躍點破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這個世界沒有什麼冥王,只有一個昊天。昊天精於算計,對人間的一切都有關注,最可怕的是,她還擅長掌控命運。
王躍聽到這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