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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看王躍看着寧缺的背影發愣,就很隨意的說道,「好了,你不用擔憂,那小子本來這輩子一路坎坷,要遭遇不少挫折的,這也是他的選擇,可是遇到了你之後,就是遇難呈祥了,只是,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王躍回過神來,也明白夫子是什麼意思,他就很是隨意的說道,「那就是好事,即使是壞事,有夫子在,也會變成好事。」
夫子不知可否的搖了搖頭,然後才說道,「咱們剛才說到這明字卷,你說的也對,日月為名,可是這個月從哪裏來呢?這天上的星空雖然很美,可是卻沒有所謂的月啊。」
王躍有些尷尬了,他沒想到夫子想和他談月亮,這不應該是男女兩人談起來,這才有氣氛嗎?
只是他也只能在肚子裏腹誹一番,就很無所謂的說道,「沒有就沒有唄,大不了,咱們自己造一個月亮。」
夫子意味的看了一眼王躍,就很好奇的問道,「怎麼造?」
王躍也不含糊,他就馬上說道,「得益於衛老和顏老,我們蜀山有一種發動機,推力巨大,我們只需要把一座山下面裝上這種發動機,就可以把山推到天空裏,這不就成了月亮嗎?」
夫子很是無語的看着王躍,他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不對,李慢慢的那頭大黃牛老黃,也是很懂情調的,至少吃起北海的牡丹魚起來,還是知道怎麼做好吃的。
他在和王躍談天道,王躍和他談人造,這簡直就是牛頭不對馬嘴。
夫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難得的嚴肅的說道,「先不提造月亮的事情,就說這片星空,你不覺得它好像就沒變過嗎?只要不下雨,昨天是什麼樣子的,今天依舊會是什麼樣子的,這正常嗎?」
王躍經過夫子的提醒,這才醒悟過來,他也看着天空,有些遲疑的說道,「夫子的意思是說,我們被禁錮在這片空間裏了?」
夫子看王躍總算是扯到正題了,這才又恢復了慵懶的模樣說道,「從人們口口相傳的那麼多和月字有關的東西來看,這個天空以前是有月的,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大神通者,把月亮給抹除了,昊天世界也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王躍聽了夫子這話,就有些好奇的問道,「夫子想打破這個世界的禁錮?看看外面的真實世界?」
夫子長嘆了一聲,很是無奈的說道,「打,怎麼打?」
是啊,打,怎麼打?
網絡中經常說,時間為尊,空間為王,力量至上,命運至高。
想打破昊天空間的限制,靠命運,不知道要等何年何月了。
更何況,昊天大概比所有人都更知道命運!
可是靠力量的話,那需要多強的力量?
像盤古那樣開天?
他想不明白,就再一次問道,「夫子,空間是什麼?」
夫子這次倒是沒有糊弄糊弄人,也知道王躍說的就是昊天大陸,他猶豫了一下,然後才說道,「你說的空間的意思,我覺得需要你集齊天書,這才能夠知道。」
王躍愣了一下,沒想到這次夫子真回答了,他就很認真的問道,「其他天書在哪裏?」
夫子看向那邊,然後才說道,「在知守觀中!」
王躍很是無語,就認真的問道,「夫子,那你說我能打過觀主嗎?」
夫子看了看王躍,然後才很認真的說道,「你想死也挺難。」
王躍聽夫子這麼說,就有些激動的問道,「夫子,你的意思是說,我現在距離指授官的陳觀主很接近?」
夫子無語看了王躍一眼,然後才鄙視的說道,「我覺得寧缺的有句話說的很對。」
王躍有些好奇,不知道寧缺的什麼話讓夫子這麼贊同了,就追問道,「什麼話?」
夫子看了看天空,很是隨意的說道,「你長得很美,就不要想的太美了。」
王躍很是無語,夫子竟然還給他開起玩笑來了,他就很鬱悶的說道,「那你剛才說我想死很難?」
夫子喝了一口茶水,然後才隨意的說道,「從你學會無距的那一刻起,你想死真的很難,除非你自己找死。」
王躍糾結了以後,就笑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