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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論,而且最喜歡偷襲暗算,十足的七娘風格。
不過眾目睽睽之下,齊玄素不好直接動手,於是道:「我看出來了,你總拿張副堂主說事,又想找我的麻煩,應該是張副堂主的仰慕者,因愛生恨。那也不必麻煩,直接挑明比較好,是想私鬥嗎?」
王儋清嘿然道:「聽說齊副堂主戰功卓著,我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怎麼敢與齊副堂主一較高下?」
齊玄素道:「原來是個無膽鼠輩,只會耍嘴皮子。難怪要被張副堂主拒絕。」
王儋清瞬間臉色陰沉。
齊玄素打算轉身離開。
就在這時,被齊玄素戳破了心事的王儋清猛地朝齊玄素一頭撞來。
齊玄素根本沒有轉身,仿佛背後生眼,側開身子的同時,順勢以手臂環住王儋清的脖子,將其夾在腋下,然後猛地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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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王儋清的臉龐瞬間漲紅,雙臂胡亂揮舞,瘋狂捶打齊玄素的腰腹。
不過齊玄素不為所動,一個個身神點亮,保持着與齊玄素一般無二的姿勢動作,三百六十五尊身神一起發力,要將這個特立獨行的胖子生生勒死。
片刻後,齊玄素發現想要勒死他還是有些難度的,於是轉變了做法,改為將他的腦袋擰下來。
只見齊玄素仍舊是死死夾住王儋清的腦袋,騰出一隻手,按在他的天靈上,五指刺入頭皮頭骨,開始慢慢旋轉。
從始至終,齊玄素都是面無表情,沒有猙獰,也沒有得意,仿佛在做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看得周圍之人一陣膽寒。
王儋清的脖子發出一陣「咔咔」響聲,卻咬着牙一言不發。
王儋清當然是一頭倔驢,在家裏誰也拿他沒轍,罵沒用,打更沒用,根本管不了他。可對於齊玄素這個外人來說,卻是沒什麼影響,因為外人不想管教他,也不想改變他,只想讓他死,倔只能讓自己人束手無策,嚇唬不了外人。
再有片刻,王儋清的腦袋已經被擰轉了大半周,換成普通人,早已經死了,只是他體魄堅韌,所以還有一口氣在,不過也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齊玄素沒有放手的意思,低聲道:「你為什麼要招惹我呢?你以為你是誰?李長歌嗎?」
王儋清仍舊瞪着一雙快要被擠出眼眶的牛眼,死死瞪着齊玄素。
「好骨氣。」齊玄素贊了一聲,再一發力。
王儋清的脖子終於承受不住,徹底斷了,不過人還沒死。
齊玄素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玄素黑白,黑白各半。天自然是高潔的,可還有一個淵,深淵的淵。
到了此時,終於有人撐不住了,開口求情道:「齊副堂主,請住手,不要鬧出人命!」
「齊副堂主,這裏畢竟是玉京,真要出了人命官司,你也討不到好。」
「齊副堂主,何必與他一般見識!」
「齊副堂主」
倒是沒有開口威脅的,任誰也能看出來,這位齊副堂主吃軟不吃硬。
齊玄素這才鬆開王儋清:「我很不喜歡你說話的口氣,就是李永言、姚素衣也沒你這麼狂,你到底憑什麼呢?」
王儋清伸手扶正腦袋,斷掉的脖子迅速癒合,大口喘着粗氣:「有本事,咱們擺開陣仗光明正大地打上一架。」
齊玄素笑了一聲:「那可真是好極了。」
話音未落,齊玄素一拳正中王儋清的面門,將他整張臉都打得凹陷進去。
幾乎同時,響起一陣類似絲帛撕裂的破空聲響。
一名靈官手持大戟朝着齊玄素橫掃而至。
齊玄素看也不看一眼,只是單手抓向大戟的月牙刃。
兩者相撞,齊玄素的手掌金光璀璨,不傷分毫,大戟反而是彎出一個弧度。
「你是哪家的靈官?」齊玄素問道。
靈官並不答話,試圖掙脫開齊玄素的手掌。
齊玄素也不再多言,很快便讓這些人知道,他到底憑什麼成為三品副堂主,他又是憑什麼讓李長歌主動稱呼一聲「天淵道兄」。
只見他猛地一拉手中大戟,將這靈官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