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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對面的水田,否則遷西縣那邊非和我拼了不可。」楊凡苦笑着說道。「我只是想找關係,把亂石灘百戶所的地域置換到河對岸那塊荒地就好。」
林月如皺眉,說道:「那有什麼意義,那邊雖然土地好些,可是河岸太高水上不去,要不早有人種了。」
「我自有辦法把水提上去。」楊凡說道。「就是不知道衛指揮使司衙門那邊好不好辦」楊凡打出一個三條。
「胡啦,諸位誠惠二百文」林月如嘩啦把牌推倒。「哼,他們誰屁股都不乾淨,一個小小百戶所換地的事,敢不辦,那就試活着」
小娘皮一邊洗牌,一邊奇怪的問道:「你到底在瞎折騰什麼,上次看地圖時,我就覺得你怪怪的。換下來這片地你怎麼處理」
「我個人買下來」楊帆打出一個八萬,隨口說道。
「你瘋啦,這塊破石頭地長二百多里寬一百里左右,買下來至少要十萬兩銀子,你要是有錢沒處花不如讓本官幫你花花。」小娘皮說道。
「你不會發現鐵礦了吧」林月如打出一塊二餅,扭頭對楊凡說道。「要是有鐵礦,我也入一股。」
「有個屁的鐵礦,都是石頭。」楊凡說道。
「神經病」小娘皮翻了個白眼。
「對了,兩位長官你們人脈廣,我這裏有點東西想出手,能否幫我個忙。」楊凡拎着一塊三條,好生糾結,打還是不打。
「咦,三條。拿來吧」小娘皮一把從楊凡手裏搶過來。「哈哈,胡啦」
「哪有你這樣的,你是楊凡對家,就是打了也輪不到你吃」林月如氣憤的說道。
「咦,不對,少一張,詐胡」林月如瞪大了剪水雙瞳,「罰三倍」
「啊!」小娘皮才看到確實少一張,趕緊燙手一樣又塞回楊凡手裏。「不胡啦,不胡啦」
「不行牌落地就算」林月如杏眼圓瞪,不依不饒,一把抓住小娘皮手腕。
「我吃楊凡的牌,本來就是不合規矩的。這個無效的,所以應該退回。」小娘皮解釋道。
「不行,你違規吃牌在先,又詐胡在後,罰五倍」林月如抓住小娘皮不鬆手。
小娘皮手腕一翻,就想掙脫出來。
林月如冷笑一聲,林月如人沒動,手腕和沒有骨頭一樣,被小娘皮旋轉了一百八十度。
然後也沒見她的手動,小娘皮的手腕忽然反向旋轉一百八十度。整個人的身體都帶動向右摔倒在床上。
楊凡看的眼皮一跳,他早就覺得一個女子能坐穩檔頭,必不是尋常人物。
不是自身能力超群、手段高超就是有極厲害的靠山。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小娘皮根本打不過林月如,一招就被放倒在床上。
本來林月如故意表現出那種弱不禁風的樣子,一副快來保護我,快來欺負我的樣子。
讓楊凡很有一種想欺負一下的衝動,此時已經全部化作冷汗,這娘們不是好人吶。先誘人犯罪,然後再宣佈,我代表月亮懲罰你。
小娘皮哭喪着臉,賭氣的把五錢銀子拍在桌子上。
林月如頓時眉花眼笑,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楊郎啊,你剛才說到哪裏啦,要委託奴家幫你賣什麼東西」林月如扭了扭身子,膩聲說道。
楊凡被她嗲嗲的聲音酥了半邊骨頭,趕緊定了一下心神,咳嗽一聲掩飾尷尬。
楊凡說道:「我這裏有兩千個真奴的首級,一個一百兩,想問問九邊和將門有沒有要的。」
小娘皮揉揉手腕,沒好氣的說道:「朝廷官價一個首級五十兩,或者升一級。你這黑心的居然翻一倍,鬼才會買。」
林月如拎着牌,思索了一會。說道:「八十兩,你給我,我全要了」
小娘皮瞪大了美目,驚訝的張開了小嘴。這娘們瘋了。她是發春了想勾引楊凡嗎?
隨即她就想明白了,官價是官價,這玩意根本就沒地方弄去。當兵的沒有門路,自然賣不上價錢。
但在京城那些勛貴和九邊的將門那裏,有太多的子弟需要一顆建奴首級來安排出路,只要是真首級,別說一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