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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洋離開以後,整整一個上午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中途,有人給夏祈雪送了午餐。
父親韓友民到商鋪里來過,他的表情沮喪且失落。
因為剛才開會的時候,韓友民得到了一個消息,他被解僱了。
當得知女兒是被江洋安排在這裏清點貨品以後,也跟着幫了會忙,隨後又被王炳叫走了。
夏祈雪的心裏空落落的。
此時離過年還剩下兩天的時間,藍鯨大廈的員工有一半都放假了,只有極少數的人留了下來。
過了今天,等父親的保安部門也放了假,或許她就再也沒有機會來到這個地方。
下午的時候。
夏祈雪終於清點完所有的貨品。
她把筆記本的內容整理好,甚至細心的把所有的種類和品牌都用標點符號記錄好,然後留出了一些空白的位置,方便以後的記錄。
期間,藍鯨大廈的樓上還發生了一件好玩的事情。
所有人都在抬頭往上看。
夏祈雪也從裏面出去往上看。
藍鯨大廈的頂層有人伸了半個身子出來,好像是在做仰臥起坐的樣子。
夏祈雪不明白他在幹什麼。
只是心中疑惑,這些上層社會的人好奇怪,鍛煉身體的方式也很奇怪。
那個人「運動」了三分鐘左右的樣子就回去了,大廈再次恢復了平靜,那個黑色風衣的大哥哥還沒有回來。
他不回來,自己就沒辦法把他交代的任務給他。
夏祈雪一個人呆在商鋪里有些無聊,於是就用吸管和塑料紙簡單製作了個「口琴」吹着玩。
很快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
陽光從大大的玻璃照進了鋪子裏,少女一頭長髮坐在凳子上,看着窗外的瑪瑙湖吹着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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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的群眾大多是藍鯨公司的男員工們。
而這些男員工之所以挪不開步子,是因為這姑娘長的太好看了。
關鍵還會吹曲子,吹的又那麼好聽。
這誰受得了!
老闆怎麼了?老闆也不能吃獨食啊!
江洋越是驅趕,圍觀的男員工就越多。
像極了流氓頭子帶着一群小流氓圍觀無辜少女,可把夏祈雪給嚇壞了。
本是要下樓給江老闆道歉的徐志高過來以後,直接懵在了那裏。
只見江老闆哪有半點好人樣?
人家小姑娘越是害羞,他越是來勁,不停的催促着讓人家「吹」。
後面的男員工們也跟着瞎起鬨,惹的人家姑娘連頭都不敢抬。
江老闆嘿嘿的笑,就差懟人家臉上了。
整個商鋪里鬧哄哄的一片,不知道的還以為鬼子進村了。
「江總,你這是」
徐志高無語的看着正撅屁股趴在櫃枱上的江洋,忍不住開口。
男員工們見狀讓開了通道,紛紛打招呼:「徐總」
江洋回頭看了一眼:「老徐啊。」
「來的正好。」
江洋道:「小店第一天剛開門,看看需要點什麼。煙,酒,花生瓜子礦泉水,隨便挑。上面標着價格呢,別忘了給錢啊。」
說罷便不再理會徐志高,看着夏祈雪嘿嘿一笑:「喀秋莎也挺好聽的,你要是不會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就吹個喀秋莎聽聽,那個用口風琴吹出來也挺好聽的。對了,會不會白樺林?就朴樹新出的那個歌,天空依然陰霾依然有鴿子在飛翔,誰來證明那些沒有墓碑的愛情和生命」
江洋此時宛如一個碎嘴子的老婦女,說完以後還唱上了,似乎在提醒夏祈雪那首歌是什麼調子。
白承恩不知什麼時候也從樓上下來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江老闆的背影,在徐志高身旁輕聲道:「他幹嘛呢?」
徐志高一臉懵逼:「不知道啊,板寸說我傷害他了,可難過了,非得逼着我給他解釋,給他道歉。」
說完用下巴指了指江洋:「你看他那樣,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