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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文凱房間中的電話不斷響起。
無一例外都是各地銀行遭遇擠兌危機的匯報。
晉商銀行本來就要見底的現金,在遭遇擠兌危機之後,徹底乾涸了。
喬文凱和他老爹密談,晉商銀行的股東,已經有放棄晉商銀行的打算。
晉商銀行確實有一些極有價值的資產,但他的窟窿太大了。
很多事情都是喬文凱一手操作,利用帝國在銀行業法律的不完善。
晉商銀行搞出來至少二千萬兩銀幣的窟窿。
晉商銀行因為擠兌危機破產,進行破產清算之後。
晉商銀行的窟窿爆發出來,他這個行長會被大理寺判決死刑。
他已經成為喬家的棄子,晉商銀行背後的股東,想讓他承擔所有責任。
如果不是帝國沒有人死罪消,他現在都已經「病故」。
喬文凱享受太多的花花世界,他根本不想死。
他現在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想要抓住任何一根救命稻草。
喬文凱繼續給其他銀行的行長打電話,他想要以晉商銀行的一部分利益,換取這些銀行的幫助。
他一連打了數個電話,這些之前明面上的好友,聽到晉商銀行遭遇擠兌危機。
不是找託詞拒絕幫忙,就是訴苦他們也遭遇到擠兌危機。
只有幾個平時關係很不錯的同鄉,告誡喬文凱儘量找銀行協會幫忙。
他們已經上繳儲備金,銀行協會有義務救助受到擠兌的成員。
喬文凱聽到這裏,他露出苦笑。
其他人是不知道晉商銀行的窟窿有多大?
再說銀行協會進行救助,必然會對晉商銀行進行審查。
這樣一來,他所做的一切全部暴露,這不就是自投羅網。
喬文凱想到晉商銀行現在已經無法安全度過擠兌危機。
他從銀行的保險箱中,找到幾份趙國、楚國、齊國的資產證明。
這是他在之前,為自己準備的後路。
喬文凱權衡利弊之後,他決定逃離帝國,前往國外隱姓埋名度過一生。
他喬裝打扮之後,打了一輛出租車前往天津港。
他準備從天津港坐船,前往趙國。
只要他離開帝國,茫茫人海之中,誰都找不到他在哪裏。
喬文凱剛抵達天津港,他就被早已經準備多時的刑部巡警抓捕歸案。
「喬先生,你要是不跑,憑你的身份,我們還真不好下手。
現在跟我回去,交代你的罪行。」
晉商銀行行長喬文凱被捕的消息很快出現在帝國各大報紙上。
晉商銀行本來還堅定信心的儲戶,看到這個消息,他們也加入到擠兌大軍之中。
晉商銀行群龍無首,應對措施不當,本來能堅持半個月,各地銀行卻在三天時間紛紛關上大門。
朝廷立刻讓帝國皇家銀行等銀行團,組成清算接管團隊。
清算接管團隊通過報紙廣播等手段,向晉商銀行的儲戶宣佈。
資金在五百兩銀幣以下的儲戶,他們的資產會全額兌現。
無論是取錢,還是把賬戶遷移到其他銀行,儲戶可以自行選擇。
李氏酒館店小二正在門外迎客。
這段時間的客人比以往要少很多,豪擲千金的客人更加稀少。
李氏酒館位於天津港火車站旁。
他依託着天津港口和火車站這兩個重要的交通樞紐。
平時根本不需要迎客,往來的客商很快就會把酒館
坐滿。
店小二看到一位穿着絲綢員外服的客人。
他立刻陪笑道「孔先生,歡迎您來小店消費。
您繼續點劍南春,還是上其他檔次的酒。」
孔先生擺了擺手,道「給我來一壇汾酒,劍南春喝不起了。
一瓶劍南春十兩銀幣,卻能買五百壇汾酒。」
店小二客氣的說道「孔先生這是要換換口味兒,以您的身份,喝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