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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白元貴只是認可米有德的策略。
但他作為一國之君,不會莽撞的下令進攻。
越王白元貴立刻召集內閣和大都督府的官員,商議佔領丹吉港的事情。
米有德第一次參與到決策國策的御前會議。
他作為一個沒有發言權的列席人員,觀看着越王白元貴與諸位大臣,對于越國佔領丹吉港的討論。
越王白元貴首先讓米有德給大家介紹三大黃金水道日入斗金的情況。
同時推斷直布羅陀海峽未來可能具有的收益。
讓越國的文武官員知道,直布羅陀海峽哪怕是只有蘇伊士運河百分之一的流量。
越國就相當有一座永不枯竭的金礦。
越國首相洪賢聽到米有德說完,他能聽出來,越王白元貴有心佔據丹吉港。
越王白元貴沒有這個心思,這次御前會議根本就無法召開。
洪賢首相擔憂的說道:「王上,越國輕起戰端,會不會影響越國現在的發展。
我們越國根基還沒有打好,一旦與閩國發生國戰,最終的結果很可能是兩敗俱傷。
國庫現在的資金有限,只能拿出一百萬兩銀幣,這點錢怎能發動一場不知道持續多久的戰爭。」
洪賢首相的話,立刻讓坐在一旁的大都督崔文武坐不住。
越國海陸兩軍剛剛慘敗,越王白元貴要在報紙上公開道歉。
越王的每一句道歉,那就是一個無聲的巴掌,扇在崔文武大都督臉上。
越軍上下都想證明自己不是無能之輩。
軍人怎麼證明自己?唯一的辦法就是取得戰爭的勝利。
越王想要佔領丹吉港,這是海陸兩軍相互配合,才能達成的作戰目標。
只要這場戰役成功,越軍上下必將洗刷身上的屈辱。
崔文武大都督在帝國軍中時,他就知道武將最大的敵人就是那些文官。
一支強軍通常不是被外敵擊垮,而是這些一無是處的書生。
崔文武大都督立刻站起身,鏗鏘有力的說道:「王上,我們的假想敵一直是楚國。
為什麼不把閩國當做假想敵,閩國現在一蹶不振,歐戰時國內青壯損失極大。
各大藩屬國又高價從閩國招募很多青壯。
閩國現在的情況是外強中乾,他哪怕是受到欺負,現在也必須要忍着,根本沒有發動國戰的能力。
閩國驍勇軍慘敗,這是閩國請求帝國介入歐洲戰事的重要原因。
閩國為什麼這麼做,他們不可能不知道一旦帝國介入,時局的發展就不會由閩國掌控。
閩國很可能會變成砧板上的肉。
這就是因為閩國驍勇軍慘敗,閩國損失了大量的青壯。
閩國再繼續作戰,那就把國內一代人打光了,閩國頃刻之間亡國滅種。
閩國一代人沒成長起來之前,他們無論遭受到任何委屈,都必須要忍着。
閩國再打下去,國內就青壯都沒有了,只剩下老人孩子和寡婦。
我國與閩國的戰爭,只會是局部戰爭,絕不會是全面戰爭。
哪怕是閩王張琬無法忍下這口氣,閩國的文武官員也會阻止閩王張琬發瘋。」
越王白元貴聽到大都督崔文武的分析,他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心裏卻認同這個分析。
閩國是弱國,這已經是共識。
閩王變弱的伊始,那就是後宮不寧,因為王儲之爭,卞玉和帶驍勇軍出走。
閩王張瑜亮親自組建的閩國強兵,在閩國擴張時,損失殆盡。
閩王張瑜亮沒能恢復閩軍的實力,他就早早離世。
閩國以小國之身,抗衡奧斯曼土耳其和神聖羅馬帝國。
閩國掌握武器的優勢,但自身的傷亡不會太低。
越王白元貴之前沒有考慮閩國青壯人口的問題。
他現在了解到閩國青壯人口不多,閩國即便是想發起全面戰爭,他也有心無力。
崔文武大都督看到越王白元貴表情沒有變化,他無法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