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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公寓。
衛生間。
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孩站在鏡子前,她看着鏡子當中的臉,越看越覺得丑,煩躁的伸出手一扯。
隨着一張被撕裂的臉皮被扯了下來,露出了她本來的臉。
其實只看右半邊臉的話,她的樣子很完美,但當看到左半邊臉的時候, 卻又是另一種景象了。
從左眼上方開始,一條宛如樹枝一樣的紅黑色的醜陋胎記一直蔓延到了臉頰處。
「我的頭髮變化好慢,還有眼睛,那個大叔的眼睛為什麼還沒到賬,一包煙要吸這麼長的時間嗎?」
就在她對着鏡子奇怪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看了眼備註,她皺起了眉頭,但猶豫再三還是接通了。
「小奈, 爸有點想你了, 今年暑假回家嗎?」
電話中傳來了很年輕的聲音,聽到對方的聲音,希子顯得更為煩躁了。
「不要叫我小奈,我現在叫希子!」一聽到這個名字,希子就激動了起來。
「那是你媽給你取的名字,豈能說改就改?回來吧,聽你爸的話,這個世界的水很深。
你一個未成年的小丫頭玩不轉這個世界的,回舟島吧,至少在舟島市這一畝三分地爸還能罩着你點」
「我不要,除非你說你愛我」
希子說道。
「開什麼玩笑,這話讓你媽聽到還了得?而且你想要的愛,也不是父女間的那種愛啊」電話另一邊沉默了片刻之後,開口說道。
「既然不愛我,就別多管我的閒事」希子冷聲的說道。
「你是我親生女兒,我不管你, 誰管你」
「掛了」
希子煩躁的掛斷電話, 她將發卡摘下,讓劉海遮住左臉,隨後走出了衛生間。
她已經等不及想要換上那一雙明亮的眼睛了。
只要湊齊比那個只管生自己,不管養自己的女人還漂亮的臉蛋,父親一定會和那個死病嬌離婚,轉而迎娶自己。
想到這,她這才重新換上一副笑臉,迫不及待的離開了家門。
「......」
另一邊。
床上熟睡中的女孩突然發生了變化,一頭白色的長髮顏色褪去變成了黑色。
但指甲卻在瘋狂長成了野獸般的利爪,耳朵也被一對尖尖的獸耳所取代。
「血....」
一個詞彙在她的口中仿佛無意識般發出,她緩緩爬起身來,兩道妖異的紋路從臉頰長出。
伴隨着她睜開眼睛,一對瞳孔迅速收縮成線。
伴隨着她打開窗戶,整個人就如同無意識般跳了下去。
九層的高樓並沒有讓她感覺到恐懼,更無法對一個半妖造成任何的傷害,在落地後她就化作一道影子消失在原地。
而整個過程都被公寓樓對麵茶館當中的青衣女子盡收眼底。
她掏出手機撥了出去,等了足足五秒對面才接通電話。
「大小姐妖魔化了」
「原因」
電話另一邊的白上綾只是冷冷的問道。
「好像是某種未知的力量竊走了大小姐的妖氣,她變回原型了」
「我知道了,大概是某個不守規矩的傢伙越界了吧,敢打我寶貝女兒的主意,找到藏在暗處的小老鼠,捏死就好」
「明白」
就在青衣女子準備掛斷電話執行的時候,突然被白上綾的聲音叫住了。
「那小子現在在幹嘛?他和小奏進展的怎麼樣了?」
「他寫了一首歌,看樣子是要告白的樣子,天天偷着練結他,歌詞不錯,就是這個歌聲有些一言難盡」谷闔
「我想了想,年輕人的事,還是年輕人自己處理比較好,等他告白之後,叫他來一趟,我想親自見見他,也是時候把那個東西交給他了」
「......」
步行街。
站在珠寶店門口陳青緊張的深吸了一口氣。
雖然上次白依山回來之後兩人就已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