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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利爾,曾經和安布雷拉打過交道,在巴黎時他曾經對徐川當時所在的酒店展開了襲擊,當時他的目標是杜蘭德一家人。
只不過徐川正好是恰逢其會破壞了他們的行動,不僅如此還讓布利爾受了重傷。
在養好傷之後,布利爾重操舊業並且再一次拉起了一支隊伍,這個老小子在這個行業里的口碑還是不錯的。
「真該死,早就讓他小心一點,讓我們的人跟着他不就沒事了嗎?」,這個滿身紋身的南美裔僱傭兵大罵着奈傑爾。
布利爾同樣很無奈,這件事根本不是他能夠控制的,而且僱主很明顯也是在防備着他們。
但是他的尾款啊,好幾百萬就這麼沒了,布利爾真的有點不甘心,他投入了所有的人員和裝備,如果收不到尾款這一單很可能就賠慘了。
布利爾想過把僱主找回來,但是在發現大嚶軍情處以及大毛方面都在找這個人之後,他立刻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日月斯克這裏真是麻煩纏身,先是死了一個總統,然後各國的情報機構都快把這裏當成自己家的後院了,布利爾也擔心自己的動作太大很可能被這些人盯上。
萬一再被挖出之前自己參與了之前巴黎的行動,那可真是死定了,在這些人的身上掃視了一遍,這些人被嚴格控制出入,沒必要不許外出。
不過布利爾知道,現在這些人已經到了極限,再不做出決定,這幫人就該把自己幹掉了,就像眼前這個看起來異常煩躁的墨西哥人。
讓這群兵痞忍了差不多一星期,也算是給他面子了。
「大衛回來了嗎?」,布利爾問道,大衛是負責出去打聽消息的。
「還沒有,不過應該快了。」,另一個人回答道。
正說着,房門處傳來了敲門聲,兩長兩短符合他們約定的暗號。
有人走過去開門,一個長相斯文的白人男子走了進來。
「你這個小白臉是不是又去找女人了?」好幾個長相兇悍的僱傭兵圍了過來,這個碧池養的竟然吃獨食,有沒有考慮過他們的感受。
「喂,我也是為了打聽消息,要知道那種地方是最容易打聽消息的地方了。」這個名叫大衛的根本沒把這些人的威脅放在眼裏。
布利爾拉開這些人,「那就說說外面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我們的第一夫人成功舉辦了藝術展,所以我們的僱主似乎被踢出局裏。」大衛在布利爾面前坐下之後說道。
「這些我們都知道,電視新聞上已經播出了。」其他幾個人不滿的說着。
大衛輕輕的晃了晃手指,「不不不,第一夫人找到了奈傑爾的另一個合作夥伴,一個亞裔,所以我們的僱主現在沒用了。」
「哦,見鬼。」幾個人哀嚎了起來。
他們都知道奈傑爾是乾洗錢生意的,現在這種情況擺明了是被放棄了。
「會不會就是那個亞洲人幹的,誰獲利誰嫌疑最大。」布利爾想了想。
「這我怎麼知道,要不要去找他問問。」大衛聳了聳肩,自己就是一個打探消息的。
布利爾瞪着眼睛,「好主意。」
如果什麼都不做,那就真的賠了,現在找到這個奈傑爾的合作夥伴,很可能問出什麼消息出來。
要是真是他幹的就更好了,奈傑爾沒死的話就想辦法把人撈出來,如果死了的話就讓這傢伙賠償自己的損失。
這主意真棒!
「大衛,你終於聰明了一次。」布利爾誇獎道。
大衛一臉懵逼。
王海禾還不清楚他已經莫名其妙的被人盯上了,否則一定會罵街的。
之後布利爾讓人開始監控王海禾的行蹤,而這一切全都被安布雷拉看在了眼裏。
「布利爾這傢伙竟然沒死。」等徐川看到布利爾的照片時,疑惑的拍了拍額頭。
他還以為巴黎那次這傢伙重傷不治了,沒想到竟然還活着,「真是命大。」
「他們盯着王海禾幹什麼?」這幫搗亂的,安布雷拉的人差點因為他們暴露。
徐川的人也在盯着王海禾,因為他知道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