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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連自己的槍都沒有用,就是因為那是一支沒有槍號的黑槍,如果不留活口當然可以載在這幾個匪徒身上,但誰讓現在有一個活的,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在廚房裏幫這個人稍微止了血,捆住雙手堵住嘴,拖着他上了電梯,來到二層,兩個女孩在混亂的非洲工作過,也接受過一些戰術訓練,找了一間沒有窗戶的雜物間躲了起來。
看着蒙着臉滿身是血的徐川拖着一個人進來,簡媽媽當場就哭了出來,徐川笑着拉下包在臉上的毛巾,用撿的手電筒從下往上給臉上打了光,證明他是自己人,然後她的哭聲更大了。
簡麗珊也已經報了警,警方沒有讓她們掛斷電話,而是隨時通報情況,徐川讓她告訴警察,叫輛救護車,匪徒五死一傷,活着的急需救治。
對面的警察明顯愣了一下,可能是沒見過戰鬥力如此低的持槍劫匪。
沒有去恢復電力,這種情況下,如果對方還有支援,環境對自己有利,這些人不是僱傭兵,看他們並不專業的持槍動作應該只是當地的黑幫成員,不太可能裝備夜視儀。
徐川檢查了幾具屍體,有兩個人明顯就是之前跟蹤過他們的人,遺憾的是沒時間對這個倖存者進行問話,兩分鐘不到,別墅的電力就被恢復正常,應該是社區的保安到了,這些人明顯是專業的安保團隊,第一時間就封鎖了現場,而且沒有貿然進入。
他們已經在草叢裏找到了被打暈綁起來的巡邏人員,雖然傷的不輕不過萬幸沒有死亡。
因為他們也不知道劫匪還有沒有其他人,所以只是對別墅的出入口進行了封鎖,而且之後肯定還要配合警方的調查,裏面這麼大的血腥味,如果破壞了現場一定少不了扯皮。
一個保安拿着一個大喇叭站在門口對着裏面喊着話,徐川在和簡麗珊母女確認了確實是保安的聲音才讓三個女人走了出去,讓她們避開地上的血跡。
簡媽媽真的差點暈了過去,估計這輩子都沒見過這種情況,徐川不由得想着,這房子她們家不會不敢住了吧,要不要低價買下來,這個地段是真不錯。
幾名持槍的保安看着跟在後面蒙着臉渾身血跡的徐川,右手持槍,左手還拖着一個不知死活的人形物體,一瞬間就把手裏的槍全都對準了他。
簡麗珊攔住保安,告訴他們這是他們家的朋友,身上的血跡是因為和匪徒發生了搏鬥,這才讓這群如臨大敵的保安放下戒備。
徐川把槍交個一名保安,告訴他這是從匪徒手裏搶下來的,這個老兄相當專業的拿出一個膠袋讓徐川自己裝了進去,連碰都沒碰。
警察很快就到了,前後不到五分鐘,這個社區的住戶可不是普通人,出了事沒準會有大麻煩的。
簡麗珊的父親也趕了過來,徐川這才知道她爹竟然是國會議員,而且很有可能是下一屆的內閣部長,雖然他和簡麗珊的媽媽早就離了婚,可關係並沒有鬧僵。
我擦,可憐的police們,可憐的王尚恩,額,這個存疑,現在還不能確定是他讓人幹的。
警察局局長,徐川已經見過一次,這個倒霉的傢伙,短時間內又碰上了一件相當棘手的案子,而且相對而言這個更麻煩。
武薇跟在徐川的身邊,拿着毛巾幫他擦着身上的血跡,看着她明顯在硬撐的表情,和控制不住顫抖的手,知道她是又想起了不好的回憶,奪過毛巾把她推到一邊,交給簡麗珊。
這次沒有聯繫許正陽,他直接打了上次那個大使館工作人員張夏的電話,這麼有用的關係一定要留下聯繫方式。
聽他說完事情的經過,電話對面正在吃晚飯的張夏,差不多愣了一分鐘,『大佬,你用不用這麼猛。』,自己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實在是搞不定這麼大的事情啊。
這件事不比之前的恐襲,這次徐川可是實打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