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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他都是個老頭子了,七.....七殿下說過,羅夫子就是這樣,一大把年紀了還迎娶十五六的小姑娘。」
「羅夫子?哦,羅大人啊,七殿下的消息倒是靈通。」
羅夫子就是剛剛朝着陸寒江使勁瞪眼的國子監祭酒老頭,沒想到這老傢伙身體可以啊,七老八十了還能禍害人家姑娘家。
陸寒江見她眼眶紅紅的,委屈的厲害,便起了玩心,笑道:「你這般污衊陸大人,可是因為聽到了陸大人要尚公主的消息?」
陸寒江以前就沒少從孟淵那裏聽到過,說是陛下在為公主目色夫婿,按當時的時間算,和他配對的那位公主應該二十左右了。
面前這小丫頭頂天十五六七,八成是哪個和那公主要好的姐妹吧。
聽了陸寒江的話,小丫頭委屈地更厲害了,她道:「定是孟指揮使也收了那陸鎮撫的好處,這才把,把公主往火坑裏推的。」
「這不好說吧,指揮使大人怎麼說也是公主殿下的親舅舅啊。」
陸寒江咧着嘴,別有所指地道:「再說了,誰吃虧還說不定呢,陸大人現在指不定怎麼難過呢。」
「難過?」小丫頭詫異地問道:「他難過什麼?」
「你想想啊,陛下為公主尋夫婿也有好幾年了吧,若是個體態正常的公主,怎麼會好幾年了還沒嫁出去,說不定啊,這公主生的其貌不揚,脾氣也差,這才砸在手裏好多年都沒有送出去。」
陸寒江說得煞有介事,連他自己都冷不丁地抽了一下,嘖,該不會真的是這樣吧。
「你,你才砸手裏了——!」小丫頭瞪大了眼睛,哆哆嗦嗦地指着陸寒江,怒氣蹭一下就到頂了。
「噓,此事不可聲張,若是被人聽去了,仔細你的屁股,要打板子的。」陸寒江豎起一根手指,賤兮兮地道。
「本——我要,我要把這件事告訴娘娘!」小丫頭終於還是沒忘記,自己這時候披着貴妃宮女的皮呢。
「可別。」
陸寒江呵呵一笑:「你這就不懂事了,貴妃娘娘和指揮使大人是一家人,公主是娘娘的愛女,下官是指揮使大人的親信,你這樣去一說,豈不是讓娘娘兩頭為難嗎。」
小丫頭粉拳攥地緊緊的,一邊磨牙一邊瞪着陸寒江。
陸寒江嘖嘖兩聲,繞開了他,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留着這小丫頭在原地獨自生悶氣,還朝着地板發怒,狠狠地跺了幾下,不一會,另一個氣喘吁吁的宮婢跑了進來。
「殿下,怎麼氣着了,莫非那位大人有什麼不恭敬的地方?」宮婢面露驚恐地問道。
「他何止是冒犯,簡直,簡直就是——!」
小丫頭嗚嗚嗯嗯地半天也把那些話說出口,她惡狠狠地道:「這個仇本宮記下了,就算不告訴母妃,也要偷偷告訴舅舅,讓他好好把這個傢伙收拾一頓!」
氣頭上,小丫頭也不管了那麼多了,她一指那陸寒江離去的方向,對那宮婢吩咐道:「小璃,你快去把他身份查清楚,本宮好跟舅舅說!」
「殿下,今日陛下設宴,只怕,只怕婢子不好去查探。」小璃尷尬地垂着腦袋。
小丫頭又是一陣委屈不忿,小璃見她生氣,也怕她一時惱怒做出什麼不好收場的事情來,便出言道:「殿下,其實也不必非要去查,婢子大致能猜出他的身份。」
「真的?」小丫頭喜出望外,拉着小璃的手就道:「那你快給本宮說說。」
小璃猶豫了片刻,細細說道:「那位大人是錦衣衛出身,又穿着鎮撫使的官服......」
小丫頭驚訝地道:「小璃,你還認得他穿的官服品階?」
「婢子,婢子以前聽人家說過一些。」
小璃含糊其辭地帶過了這個話題,她分析道:「錦衣衛鎮撫使有南北兩位,既然他不是北鎮撫司陸大人,那必然是南鎮撫司的,婢子記得,好像是姓徐......只是年歲看着不大對。」
「他們練武功的,有些奇怪的本事也不足為奇,反正鎮撫使只有兩個,既然不是陸鎮撫,那就是肯定是這個姓徐的!」
小丫頭眯了眼,嘿嘿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