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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瑤還穿着秀禾,正紅色的禮服,自帶氣場,人群自動散開了一條路。
孟瑤穿過警戒線便問:「她剛才碰了什麼?」
這話問趙奶奶,她了解的最清楚了。
趙奶奶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孟瑤一問,她便立刻道:「喬家的丫頭碰了壓井,她過來說口渴,我要給她舀熱水,她要過來喝涼水。」
孟瑤聞言,偏頭看了眼孫老頭。
他立刻往壓水井那邊走,而孟瑤,往喬汐言那邊走去。
「想要參加我的婚禮,我歡迎,如果想要害人,那對不起,我不允許。」
孟瑤聲音極冷。
就算還不知道喬汐言做了什麼,不過以她對她的了解,她做不了什麼好事。
只要一想到這裏可能有人因她出事,孟瑤就難受。
而孫老頭一靠近壓水井,聞到了一股子農藥的味道。
作為醫生,他的鼻子自然特別的靈敏。
離得越近,那股農藥的味道越濃。
走得近了,孫老頭基本上已經確定了味道是從引水裏發出來的。
他端起放在壓水井旁邊的茶缸,裏面盛着引水,仔細一聞。
「是百草枯。」
其實剛聞到味道,孫老頭就知道是百草枯了,可是他還是有些不信,有人會這麼狠,往水井下這麼毒的藥。
這可是會死人的,而且下水井裏面,死的不會是一個兩個。
真有這麼惡毒的人。
孫老頭端着引水,轉過頭,痛心棘手的說道:「這引水裏下了百草枯。」
孫老頭並沒有壓低聲音,聽到的不止孟瑤他們,在不遠處的人群,聽到的人也不少。
下一刻,就響起了倒抽冷氣的聲音。
「百草枯,有人往水裏倒百草枯。」
百草枯是什麼,沒有一個農村人是不知道的,他們每年都買,打在地裏面鋤草。
那是鋤草用的農藥,可對人來說,那是劇毒啊。
「是不是那個人下的?」
「艹!」
李老二已經忍不住爆起了粗口。
早在幾天前,他知道要免費請人吃酒席的,就一直期待着,一大早的就來這裏守着,為的就是吃一頓好吃的。
結果好吃的沒吃到,命差點就沒了。
他已經控制不住心頭的洪荒之力了。
當孟瑤聽到是百草枯的時候,腦袋瓜子都在嗡嗡響。
「喬汐言,你是想毒死這裏的所有人嗎?」
喬汐言怎麼可能承認,雖然在孫老頭說出百草枯的名字的時候,喬汐言渾身血液都直衝頭頂,害怕的渾身在顫抖。
可她不承認,絕對不能承認。
「什麼害死人?你們在說什麼,我,我不明白!」
「你敢說,不是你往引水裏下的毒?」
「不是我,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喬汐言否認,拼命的否認,甚至還不忘訴說自己的委屈,「你快讓你們家這死狗走開,我只是想回來找我娘,你們說的什麼我根本不知道,快放開我!」
「快來人啊,這裏有人欺負人了!」
喬汐言叫的撕心裂肺,還哭嚷着向她熟悉的人求救。
「趙奶奶,各位叔叔,嬸嬸,我只是想回家,我沒有下毒,你們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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