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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弟這麼一說,幾位夫人的眼睛都亮了。
好端端的喜弟打聽婚嫁年齡的姑娘做什麼,她下面是有很多鋪子,可是也沒必要說要什麼家世清白的。
更重要的是還最好要好看的。
莫不是要給溫言煜納妾?
想想也是溫言煜都做了將軍了,院子裏面就喜弟一個,說出去也不好看。
「溫夫人放心,旁的不敢說,這待嫁的姑娘想要幾個我就能找出幾個來。」怕別人搶了先,靈縣的新縣令夫人趕緊應承了句,連帶把後面人的路都給堵上了。
這納妾也不一定只要一個,只要是喜弟需要的,她想要幾個就可以來幾個。
「我這也多的是。」一看有人開了頭,旁邊的人趕緊是搶先說道。
喜弟笑着點頭,「如此便謝過諸位夫人了,不管如何宋氏是在我溫府出事的我難辭其咎,思來想去只有還縣令大人一朵解語花,才能洗清我的愧疚。」
喜弟一說完,這些夫人長長的啊了一聲。
竟然不是給溫言煜選妾氏?
可轉念一想,越來越覺得一定要巴結好喜弟,這一招太狠了。
宋氏今日顏面全無,就算她跟縣令夫妻情深,可縣令是男人礙着面子也不可能再帶她出去,這個時候若是有個人出頭,長伴縣令左右取代宋氏的位置那是指日可待。
更何況,看縣令與宋氏也並沒有什麼情深之說,不然打從一開始宋氏被喜弟為難就出頭說話前了。
想想也是,沒有哪個男人能喜歡成日裏面對個扯高氣揚的女人。
若是真有合適的人選,縣令一定會好不猶豫的踢走宋氏。
至於宮裏面的秀女,一個縣令家的姑娘沒什麼背景,想出頭肯定很難,就算退一萬步來說真的走了狗屎運了入得聖眼得封了娘娘,她若聰明必然知道這個時候該提攜娘家人。
為了一個一無所有的下堂婦,與自己娘家鬧僵着實不划算。
這般一看,喜弟這一招是徹底將宋氏打入地獄了。
在場的夫人越想越覺得後背發涼,只在心裏念着,一定莫要與溫家為敵。
至於招弟,她本就覺得自己的長姐厲害,如今看喜弟用的這些手段,忍不住自豪的抬起頭。
一眾人說笑着,時辰倒也過的很快,只是臨近尾聲的時候,下頭人突然過來稟報,說是余大東家送來了賀禮。
喜弟微微擰眉,總覺得像是有什麼事要發生一般。
「余大東家的送來了東西,你可要去迎一迎?」對於喜弟跟餘生之間的事情,岳氏也猜出個一二,便在旁邊提醒。
喜弟笑着搖頭,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三朵金花,「既是余大東家着人送來東西,你們都去瞧瞧。」
若是按照生意場上來說,喜弟將自己跟前最得力的三員大將派出去,規格也算對得住餘生了。
若是按照官場上來說,餘生只是白丁,喜弟這般做法他更挑不出錯來。
因為馬上要結束了,夫人們都好奇餘生會送來什麼東西,也就尋了藉口出去瞧一瞧,再加上喜弟說了生意上的事要跟這三朵金花談,她們也好去院子裏盯着,等她們一得空趕緊把銀子送上去,不能讓旁人搶了先機。
「夫人。」喜弟陪着岳氏說了會兒話,從外頭跑進來了個小廝,有些為難的看着喜弟。
「有話便說。」喜弟正幫着岳氏添茶。
喜弟都這麼吩咐了,小廝還是支支吾吾的不說出來,看來這事不簡單的很,岳氏是個聰明人立馬站了起來,「我瞧着時辰也不早了,便先回去了。」
「我送送您。」喜弟也不強留。
岳氏這邊一出門,下頭的人立馬也去知會知府一聲,倆人到院子裏的時候正好碰面。
原本由喜弟和溫言煜將知府與夫人送出去,今日便就算是圓滿了。
可是卻瞧着這滿院子的賀禮總覺得哪哪都變扭,尤其是這賀禮都是用紅色的箱子抬來,這不像是恭賀喬遷之喜,反而像是在辦喜事。
比如說,這賀禮其實是下聘的聘禮。
喜弟的臉一沉,按着之前商量的,商戶們有什麼事都是先尋喜弟的,也不怪不得小廝吞吞吐吐的找喜弟。
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