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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正事,溫言煜立馬嚴肅起來。
知道喜弟擔心,招弟想扶着她一起過去看看,可這次喜弟卻擺手拒絕了。
招弟的心裏一直七上八下的,看喜弟始終沒反應忍不住趴在門口聽着。
外頭,里正帶來了個男丁,還有三家大夫的兒子也都過來了,這麼看也得是一屋子人。
而溫言許被綁着跪在地上,嘴裏面還塞了塊白布,不過雙眼無神看着有些頹廢。
溫言煜過來後,里正趕緊讓人往主位上坐,就是安大夫也都得虛手扶了扶他。
「這是他行兇的東西。」里正上來把蠟燭和茶杯放了過來。
今日着火是因為有人在院子裏點了蠟燭,用一點白布擋着,後面有一條細線,上面都澆了油了,只要線點着,那火苗就一直不停的往上串。
而火的那一頭連着是們頭頂上的大柱子,燃燒起來大柱子就會掉下來,擋住了他們出去的門。
這一機關,倒也算是,費勁心機。
至於茶杯里的蒙汗藥,屋裏都是大夫,查出這點來倒也很容易。
他們幾個人的杯子裏都被下了藥,而偏偏只有溫言許的杯子裏沒有。
「你有什麼要說的?」與溫言煜將事情的簡單的說清楚後,里正就讓人把溫言許放開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溫言許突然掙扎着來了精神,「這溫家是什麼地方,是我想怎麼就能怎麼樣的,我怎麼知道他溫言許要請你們過來,更怎麼偷偷下毒,還設計什麼機關,你以為這是我家院子?」
說完還恨恨的瞪着溫言煜,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溫言煜卻一句話沒說,真的就跟只過來聽聽怎麼處置一樣。
「呸,你快別亂咬人了!」劉大夫是個直性子,要不是里正說什麼等等溫言煜,他早就跟這龜孫拼命了,「這院子雖然不是你的,可是這裏面有個人怕是你的吧。有這麼個內應在,溫家想做什麼你會不知道!」
蓮蓮跟溫言許的交情,在場的都的看的清楚。
再加上茶水都是蓮蓮準備的,她可是最有機會動手腳的。
溫家出事,招弟在里院招呼喜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里正卻在窗台上發現了半截燒過的迷香,看來有人將她們倆也算計了。
可蓮蓮呢,里正已經讓人去問過了,做完飯她就去買菜去了。
正常情況應該家裏面的客人走了以後,她把盤子收拾了再去。而且,里正也去廚屋看了,裏面的菜還有不少。
蓮蓮分明是在找藉口,再加上還說什麼溫言煜交代的。
「你胡說!」溫言許始終等着溫言煜,「你陰我!」
溫言煜咳嗽了一聲是,終於轉過身子對里正說了句,「大人處置必然公允,可若是證據不足,怕。」
剩下的話,溫言煜不必再說明。
「你這孩子莫不是心軟了吧。」劉大夫看溫言煜好像要有替溫言許說話的傾向,不由的問了一句。
溫言煜只輕輕的搖頭,卻也沒有解釋什麼。
「好,那我就讓他死個明白。」里正抬手,讓人將外面的蓮蓮帶進來。
「你們放開俺,俺真的什麼都沒有做!」蓮蓮扭着身子,不讓人家老是拽她的胳膊。
到了堂屋,一雙眼睛也光看溫言許,「你,你疼不疼?」
看那繩子都把溫言許的胳膊勒的很緊,手都不過血了通紅一片,至於傷口肯定就更疼了。
蓮蓮想也沒想,直接想上手解開,被後面的人推了一下,直接跪了下來。
「你們做什麼,俺沒有幹壞事!」蓮蓮委屈的揉着膝蓋,還不滿的瞪了一眼裏正。
「刁婦!」里正冷哼了一聲,讓人把從蓮蓮房裏搜出來的蒙汗藥端了上來,「我看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蓮蓮瞪着眼,看下的看着那紙包,「這,俺真不知道,這不是俺的東西。」
「嘴硬!」里正掃了一眼蓮蓮,「那你倒解釋解釋,溫家起火,你為什麼不在這院子裏!」
「這個問題俺都說過了呀,言煜讓俺去買菜,所以俺才去的。」蓮蓮攤着手,都覺得這大人的腦子是不是不好,怎麼問一遍又一遍的。
溫言煜看了看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