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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識過阿格萊亞和布劍神這種級別的神人,按理說艾爾文是不會再對這人世間的武道再有什麼期待了。
可是這種絲毫察覺不到氣息的武道,與其說是一個人,不如說是一個幽靈,無處不在的幽靈。這便讓他驚懼萬分。
而此時遠在紐凡多的阿芙狄忒娜,在實驗室里剛忙活完她的魔法實驗,斜倚在椅子上小憩,忽得被什麼驚擾到似的,雙眼驀地瞪大。
她立馬站起身來,望向窗外。她眼神所指,正是西南方,馬德拉所在的方向。
阿格萊亞也推門進來了。
「什麼東西活過來了?」她望向自己的妹妹。
阿芙蹙起眉,搖了搖頭,「不是什麼東西活過來了,而是有一股強大的能量被驚醒了。」
「那他。。。不會有事吧?」阿格萊亞下意識地問道。
「不清楚,」阿芙說道,而後轉念一想,覺得詫異,「倒是姐姐你,怎麼關心起他的死活來了?」
「我不是怕咱們那位老父親,算盤打了半天,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嘛。」阿格萊亞戲謔道,「這艾爾文真要有個三長兩短,那帝國西面的局勢,可就不好說嘍。」
「少來,姐姐你可不會在意父親的那些算計。」阿芙笑道。
「我是覺得,艾爾文這人不錯。如果我這妹妹真要找個人託付終生,他是個不錯的人選。」阿格萊亞亦是笑了起來,「所以,要是他就這麼嗝屁了,有點可惜。」
「冥冥之中,自有命數。他若是回不來,那便證明他不是這塊料。那也就沒什麼好可惜的了。」阿芙淡淡說道。
「那若是他回得來呢?」阿格萊亞問道。
「那王境以西的江山,便另有道理。」阿芙揚了揚嘴角,夏風捲起她鬢邊的發。
「看得出來,你對他還是挺有信心的。」阿格萊亞打量了妹妹一眼後,打趣道。
「掌握時空奧秘的人,若是這點難關都過不去,那日後的舞台,怎麼容得下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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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馬德拉的上空,正在激烈交戰的三人,也感覺到了黃沙下傳來的異樣。
雲漠煙不禁心下一驚,按理說,以余忘·周的實力,絕對不可能突破駝科他們的包圍。更何況,他們也沒有理由能那麼快找到庫房的所在。
可是雲漠煙不知道的是他信賴的三當家怒音已經叛變。而且,領着人殺去那庫房的也不是余忘·周,而是另有其人。
不過對於雲漠煙來說,也有好消息。
這邊的戰鬥,他穩佔上風。
望着「艾爾文」嘴角划過的血線,沙漠裏的親王戰意越發昂揚。
長時間掌控咒術能量,不僅需要魔力的支撐,也讓嵐姻的身體飽受摧殘。她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是如此難纏的對手。
而奧妮安這邊,也顯得相當不輕鬆,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間落下,讓這位如同冰雪一般的絕世美人,顯得有些狼狽。而她這一襲長裙,已經破開不少口子。顯然,這些都是拜雲漠煙那狂刀所賜。
說來也是好笑,上次她二人聯手,也被教訓得挺慘。這次又是如此,看來也許真有八字不合的說法。
平時水火不容的兩人,也算是把魔法發揮到了極致了,奈何這雲漠煙耐打的程度,超乎人的想像。
櫸木杖下的冰雪魔法,足夠讓這世間的一切高手感到膽寒,可是這雲漠煙偏偏能夠生抗着這些冰雪一次次揮刀出擊。
嵐姻亦是將咒術魔法發揮到極致了,天地齊出的墨色能量,一次次地裹襲上雲漠煙,可惜雲漠煙這廝皮糙肉厚得出奇,完全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真要是靠着什麼盔甲抗住這些魔法,那也便罷了。而讓兩位姑娘膽寒的是,這傢伙就是拿着皮肉硬接,竟毫髮未傷。真是令人想不明白,那符文流過的肉身,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構造呢?
深陷苦戰的兩位佳人,互相瞧了對方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到了濃厚的擔憂,除開眼前的困境,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掛慮起某人。畢竟從方才地下傳來的異動來看,地底之下似乎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