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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分析的很透徹,也很有道理。但對芝加哥警方來說,維克多的測寫也非常符合兇手的很多因素。所以他們也不管凱說什麼,就那維克多當兇手進行抓捕。
對此凱倒沒什麼意見,因為不管他是不是兇手,他們的目的都是抓住維克多。甚至芝加哥把他當做兇手,搞不好還會更賣力一點。畢竟維克多這種爛人,死了真沒人可憐。
維克多在芝加哥的住所並不難找,甚至可以說非常容易,他用真名在南城的一處老舊公寓樓里租用了一間公寓,這種事非常容易查到。警方按照地址很快找到了維克多,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維克多被輕鬆的帶回來了。
沒有人任何反抗或者說他也沒有任何能力反抗。
凱在得到消息之後立刻趕往了醫院。
「患者應該被禁錮在床上一年,這一點是根據他的肌肉和脊柱的退化層度判斷出來的,他的血液測試表面他服用過大量藥物,甚至包括抗生素,也許是為了避免褥瘡感染。」
「我們現在可以和他談話嗎?」凱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但並沒有報以很大的希望。因為以兇手的謹慎層度,不會留下如此明顯的證人給警察。
「雖然他的大腦還沒有變成漿糊,應該還有思維能力,但首先他得有能說話的舌頭,他的舌頭在很久以前就被咬掉了。」
凱隔着無菌隔離病房的玻璃,看着維克多的慘狀,問了一句。
「醫生,你覺得他是不是完全沒有可能活下來?」
「如果你現在用手電筒照他眼睛,都能把他馬上嚇死!「說到這裏醫生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在我這輩子見過的所以患者里,他遭受了最劇烈的痛苦和折磨,這還不算最糟糕的,因為真正的地獄還在前面等他。要按照我的觀點,現在最仁慈的做法,就是走進去給他腦袋一槍。讓他可以提前離開這個該死的地獄!」
說完醫生轉身走開了。看的出來醫生也被維克多的慘狀給刺激到了。事實上他不是唯一一個,之前在執行抓捕行動中,已經有兩個特警被嚇到了,現在正在接受心理諮詢。這個傢伙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他更像是一具還活着的木乃伊,而且還是全身都爛掉的那種。
根據醫生的猜測,他的舌頭是自己咬掉的,可想而知他經受了怎樣的折磨。除了舌頭之外,他的左手被砍掉,然後被綁在床上一年,他的腸胃已經嚴重退化,這說明,他在一年當中都沒有進食,一直都是靠輸液來維持生理特徵。尿尿也是靠導管。
而他那隻被砍掉的左手,就是上一起案件中指紋的來源。更可怕的是,兇手還在囚禁維克多的地方留下了維克多這一年來的照片,365天,365張照片,一張都不少,芝加哥警察找到維克多的時候,正好是一年整,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好了,現在可以對米爾斯進行監禁性保護了。」凱看到醫生離開,搖了搖頭,然後對身邊的威廉說道。
至於理由,凱沒說,威廉也沒問。因為事情是明擺着的。現在這起連環殺人案的三個受害者中,有兩個和米爾斯有關。更巧的是,案件發生的時間剛好和米爾斯來芝加哥報到重疊。
巧合多了,就不再是巧合了。
雖然還不確定,米爾斯的存在對兇手來說有着什麼意義,但為了米爾斯的安全,他們必須這麼做。
威廉點了點頭,然後陷入了沉思,接着他不確定的說道:「暴怒。」
凱不明白威廉的意思,威廉繼續說道:「米爾斯的脾氣並不好,他非常容易被自己的情緒所控制!」
七宗罪中就有暴怒!
再想想,當初米爾斯因為維克多的案子搞出的那些破事。
凱也明白了,兇手非常可能把米爾斯當做了自己的目標!
「那麼也就是說,這一切的根源都是那起案子!」
兇手並不是隨機選擇對象,這一點凱早就看出來了,而維克多被囚禁一年,更是有力的佐證了這一點!可他還是不確定兇手到底是用一個什麼標準來挑選目標的。
但威廉剛剛的提醒,立刻讓凱想到了那件案子。
「海莉!你立刻去總局調出米爾斯所有的檔案,還有春田市那邊,讓他們把相關資料